老村长家的火炕上,这顿让欧阳六色感到别扭的农家饭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欧阳六色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十点钟,朴实憨厚的老村长始终没能发现自己和木子根本不吃肉的事情。自己守着一大桌的酒菜却并没能吃多少,木子也是一样,只是喝了一大肚子的酒,他的胃会不会受不了?
这样想着,欧阳六色瞅了个机会,客气的说道:“木子,现在十点多了,老村长劳累了一天,让他早些休息吧,我们回去吧。”
木子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急忙附和道:“对,老村长,时候不早了,我们是该回去了……”
“不行不行,再多喝点……”同样喝的面红脖子粗的老村长,端着酒壶执意的挽留着,正当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了一阵沉闷的声响。
噗通!
这是重物跌倒在地的声音!
正在争执不下的黑白无常和老村长听到这声音,纷纷停了下来,条件反射似的将目光瞄向那扇木质的门。
砰!砰!砰。
有人在拍打着木门!拍打的第一下很有力,然后,力气逐渐变小了。
木子和欧阳六色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跳下了火炕……
第十章 夜半来客
此刻已是深夜,门外寒风刺骨,是谁在这个时候造访?
敲门声为什么响了三声后,就停止了?
木子和欧阳六色不约而同的跳下火炕,跑到门前,木子一把将门推开了。
门外的寒风呼啸着扑面而来,让刚才吃的一身大汗的木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
老村长从后面赶过来,打开了手电筒。
手电筒光线下的地上,有一个扑倒的人影,这个人就趴在距离门槛不到半米的地方,一动不动,宛若一具尸体。
木子和欧阳六色上前,费力的将这人翻过身,手电筒的光芒照过来,看到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老村长惊呼一声,最先喊道:“老薛,怎么是你?”
……
“太可恶了!简直无法无天!”
从老村长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十二点钟了。木子和欧阳六色大步在积雪走着,咯吱咯吱的踩踏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刺耳。乌云淡去,明澈的高空中,一弯残月寂寞的俯瞰着大地,惨淡的月光下,欧阳六色的俏脸因为愤怒而变得苍白。
一向温和文静的欧阳六色,生平第一次因为生气而变得失态了。
原来就在黑白无常和老村长把酒言欢的时候,六个蒙面的大汉闯进了老薛的家,轻而易举的抢走了老薛刚从赵鼎龙那里讨来的两万元赔偿金。老薛拼死阻拦,却被暴打了一顿,几乎丧命。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老薛几乎是爬着到了老村长的门外……
老薛讲明了当时的情形后,木子和欧阳六色立即去了老薛家的现场查看了一番,结果毫无收获,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而由于歹徒当时都蒙着面,老薛也没能看清他们的面目,所以即使报了警,警察也无毫无办法,何况在这个没有覆盖通讯信号的地方,要报警还要跑十几里夜路,去梅岭乡的乡镇上……
老薛白天刚刚拿到赔偿金,晚上歹徒就入室*,这也太巧合了吧?很明显,是知道内幕的人干的!而知道内幕的人,有整个清泉村的村民,有赵鼎龙以及鼎龙家具厂里所有的员工,以及在家具厂门外围观的路人。这些人群看起来虽然很复杂,但用排除法的话,还是可以排除掉一大部分的。首先,家具厂门外围观的路人可以排除,因为当时赵鼎龙拿出赔偿金的时候,是交给老村长的,当时老薛根本没去现场——而据老薛说,歹徒们是开着一辆面包车来的,车直接就开到了他家的门口,可见歹徒的目标很明确,方向很清楚。这对于那些没见过老薛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老薛才是赔偿金受益者的围观者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当然,也不排除那些路人中有通过打听询问等方式来获得情报的,但这样的情况毕竟少数,而且这种做法万一警方追查,很容易就能找出线索然后找出真凶,真正的歹徒,很少有那么弱智的。
那么剩下来的人群,看起来嫌疑最大的,应该就是清泉村的村民了。但是老村长信誓旦旦的对木子说,绝不是清泉村的村民们干的!且不说村民们一共就那么点人,彼此的脾性都一清二楚,对老薛都充满了真心实意的同情和怜悯。而且在去家具厂之前的动员大会上,老村长和所有村民都交代过了,千万不要和任何村外的人说起这件事情的内幕,而在家具厂门口的时候,老村长把所有村民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根本没有人跟村外的人有过两句话以上的语言交流!
那么,如果剔除掉清泉村村民的话,还有谁嫌疑最大呢?
当然是赵鼎龙!周扒皮居然一次性的拿出了两万元的赔偿金,这原本就是件罕见至极的事情,有谁保证他不会暗自留了一手,来个马后炮?
但是,这一切目前都只能是推测,因为没有任何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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