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草汉神色纠结的走到承隽尹身边,低声道:“我有一事得跟你说。”
承隽尹直言,“你说。”
王草汉将昨日屋与找他打听的事说出来,又道:“下聘时,那人也在。”
昨日跟那人说完话后,他回家越想越不对劲。
偏偏昨晚出了景美幸下毒的事,今个儿那人还拿着聘礼给景美幸下聘,他越想越觉得这事跟他昨日说的那番话脱不了干系。
承隽尹眸色深深,“我知道了,谢谢王大哥告知我这些事。”
屋渐娶景美幸,是为拉拢他。
既如此,事情便好办了。
他将手搭在棠哥儿的肩膀上,“棠哥儿,景美幸必死无疑。”
“夫君莫急。”棠哥儿将手搭在承隽尹的手背,“此事并非坏事。”
承隽尹疑惑,棠哥儿仰头看他,冲他招了招手。
承隽尹弯下腰,将耳朵凑近棠哥儿,棠哥儿低声说道:“我们需要一个人帮我们找到屋渐作奸犯科的证据。”
承隽尹眸色一深,棠哥儿抓紧承隽尹的手,“夫君,景美幸对我们造不成什么威胁,屋渐不一样。”
承隽尹默,半晌叹道,“棠哥儿,有时候我总希望你不要这么聪明。”
屋渐是向绝的人,景美幸若是去屋府当内应,能找的可不止是屋渐作奸犯科的证据。
棠哥儿闻言便知道承隽尹妥协了,他柔声道,“跟夫君学的。”
景美幸威胁的是他的性命,可屋渐威胁的却是夫君的命。
他宁愿放过景美幸,也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掰倒屋渐的机会。
承隽尹发泄似的揉了揉棠哥儿的头发,将棠哥儿头发揉乱后才对里正道,“我们要跟景美幸单独聊聊。”
林氏眼睛一瞪,“聊什么!还有什么可以聊的!有胆子你就去告啊!”
景二高高在上道,“承隽尹,我劝你别不知好歹。”
“承隽尹,你以为我还是之前那个无权无势、任人揉搓圆扁的景美幸吗!跟我聊聊?你们也配!”大悲大喜下,景美幸笑得得意又疯狂,“我景美幸注定跟你们这些粗鄙的农妇不一样!”
承隽尹直勾勾的看着景美幸,意味深长的问,“你就不好奇堂堂县太爷为何会娶你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当小妾?”
这句话死死的掐住景美幸的死穴,景美幸笑容一僵,看着承隽尹晦涩的眼神,她心里莫名发慌。
半晌,她咬牙道:“好,我们聊聊。”
承隽尹推着棠哥儿往树下走去,景美幸跟在他们身后。
众人都没有跟上去,只是远远的瞧着他们。
承隽尹将棠哥儿推到阴影处,见和其他人距离足够远后才开门见山道,“屋渐是为了拉拢我才娶你的,你若想活命,便听我们的话,用你的下半辈子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
景美幸下意识反驳,“不可能!堂堂县太爷怎么会需要拉拢你一个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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