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姐、四妹,看他的眼神,满满的嫌弃,就连爸爸看他的眼神,都是厌恶。
加上江尘回到江家后,唯唯诺诺,不爱说话,回来的那天,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臭味。
大哥、二姐、四妹和母亲,就一脸的嫌弃,眼神充满了厌恶。
本以为在江家养几年就会好起来,但乡下的一些毛病,怎么也改不了。
在学校学习时,还经常和一些学习差的混走一起,二姐见了就更加的嫌弃。
看到和学习差的混,自然也就认为他的学习也不好,江越民看了都摇头,后来就没关注这个野生的种。
时间过得很快,来到江家三年,江尘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继母对他,不是惩罚,就是辱骂。
有时候,当着江越民的面,也是骂骂咧咧的。
江越民听见,也只会皱眉,对于这个继母,江越民还是有些害怕的,因为继母关系很硬。
他进公司上班,成为小领导,都是靠着继母家的关系。
江尘每天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们,可得到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欺辱。
但不管怎么欺辱,江尘都不反驳,也不吭声,因为他不想再回到乡下,去住哪暗无天日的土房子。
可他不知道的是,不管他怎么的委曲求,百般讨好,这一家子人都没有将他当成一家人,而且经常污蔑他。
每日,都是吃着残根剩菜,甚至有时候还没得吃。
肚子饿了,只能去垃圾堆刨食。
这几日,为了高考前的冲刺,想要吃饱点,又去垃圾堆里刨食,结果感染了病毒。
想想以前的自己,江尘就一阵愤怒,对以前的自己,他很是鄙视。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何况他已经被逼到了这个份上。
门突然打开。
一个穿着校服,面无血色的人走了出来。
“刘姨,她打的你?”
寒冷的目光看了一眼二姐,在看到眼前保姆打扮的妇人,江尘胸腔的一股怒火,蹭蹭往上冒。
恨不得上去,给她几个大耳瓜子。
在这个家,要说谁对他还有丝丝的怜悯,那就只有保姆刘姨了。
“是我打的,你个乡巴佬,还想翻天呀。”
“妈妈叫你滚出来见她,你打碎了她的花瓶,就想躲起来装病,美不死你。”
“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赶紧来大厅,等着受罚吧你。”
一脸嫌弃的神色,面带着一股盛气凌人,愤愤的下了楼。
一旁的刘姨神色暗淡,在这个家,她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这些小姐公子的,虽然同情这位三公子,也只敢晚上偷偷的拿点吃的给他填肚子。
江尘脸色黯然,他脑海记得,也是这一天,四妹打碎了继母的花瓶,却不敢承认,惊慌之下,串通二姐,将污水往他身上泼。
那时候的他,虽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害怕被赶出去,但也是有一股怒气的,于是在继母质问之下,他没有承认花瓶是他打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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