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动关上的会议室大门,江舟很想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江总,六爷这是……”
江舟回神:“国内有急事需要六爷处理,好在这一次的会议六爷之前看你们的报告已经做出了批示,那我们就……继续吧。”
众人很想呵呵哒,当他们是聋子吗?
六爷这分明就是沉溺温柔乡,美色误事,昏君苗头暴露无遗。
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江舟,作为六爷身边的总管大太监,你小子怎么可以放任不管。
江舟理了理西装,神情倨傲。清心寡欲了三十二年的六爷终于得偿所愿,任性个把回,怎么了?
帮你们赚钱重要还是他家小媳妇儿重要?
自然是小媳妇儿重要,六爷后院起火什么的,多新鲜呀。
这边骆西瞪着手机,她再一次被宋禹年挂了电话,有点懵。
他说他……马上回来?
骗人的吧?
事实证明,六爷说话向来就如同板上钉钉,容不得人质疑。
这晚上骆西又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天亮,因为实在太困,这才沉沉睡去。
正睡得死沉死沉的,身旁的床垫沉了沉。
她以为就像平时宋禹年半夜加班回来,习惯性的贴上去,蹭了蹭。
耳边传来噗通噗通的心跳,强壮有力,骆西踏实了。
继续睡。
又过了一会儿,骆西被人吵醒,宋婉清在外面骂。
“……又勾引衍之,骆西你给我死出来,你男人刚走就勾引人,你还要不要脸……”
骆西:“……”
骆西已经醒了,正瞪着一双大眼睛跟眼前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宋禹年满脸疲惫,沉着一张俊脸,“看什么?”
他一开口,骆西立刻惊喜地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小叔,小叔你真的回来啦?天啦,你怎么回来了?”
宋禹年深邃的眼眸浮上一抹暖意,哪怕身体很累,却值了。
骆西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神情是他久违的开心。
宋禹年有些恍惚,这个在他怀里又叫又蹦的小东西,真的是他记忆中的骆西。尽管那个时候,骆西的笑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可是那又怎么样,以后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小叔,你不是很忙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呢?”骆西双眼亮晶晶的,有些发红。
宋禹年看着她,“有人存心不让我工作。”
骆西摸摸鼻子,“这是我的错吗?还不是你突然生气,又突然走人,我心里很不安,很害怕,我不找你那我找谁?”
想到这个骆西就很生气,可是这人那么忙还因为她一个电话就万里迢迢地飞回来,之前那些郁闷和不安在这一刻也就烟消云散了。
“小叔……”骆西抓着对方的衣襟,可怜巴巴的:“我知道我很笨,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宋禹年还能怎么办?
面对这样的骆西,完全没辙。
低头,温柔地吻上了小东西的唇。
这一个月以来骆西已经习惯了跟他亲吻,他的唇下来,她就赶紧黏上去。
抱住他,不想撒手。
宋婉清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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