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一张嫣红细嫩的瓜子脸,岁月与操劳并没有在她脸上刻画出痕迹,反而增添了成熟的丰姿韵味。
她的身段依旧婀娜多姿,她的笑容依然甜美动人,只是那两道弯月般的眉毛总是聚拢着化不开的愁意。
她叫纪如茵,今年四十六岁。
“纪太太,你的信哪!”邮差站在田埂上,扬着手中的信叫道。
在这个乡下的小农村里,大家都亲切得像一家人一样,连管区、邮差什么的都是村人熟悉的人物。
如茵抬起头,抹了一把汗,“哎呀!怎么好意思让你把信送到这儿来?”
邮差憨厚地笑着,“没关系,反正顺路。”
如茵拍掉手上的灰尘和泥土,跑过一畦畦的瓜田,接过他手上的信。
“是我们家朵思写信回来了。”她惊喜地叫着,双眼紧盯着信封上娟秀的笔迹。
“朵思好象到台中去工作嘛!她大概多久回来看你一次?”邮差笑问。
“也不一定,就看她有没有放长假。”她迫不及待要拆信。
邮差发动机车,对着她挥手,“我还要到村子其它地方送信呢!再见了。”
“再见,谢谢你。”
如茵打开信,脸上尽是身为母亲的喜悦和关切。
朵思……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女儿了,有时她真想上台中去看朵思,但是她始终无法克服心底的那层阴影。
他……人也在台中啊!
如茵的眼神从信纸上移开,投向远处不知名的地方。
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三年,但是那种深刻的椎心之痛还是一如昨天般,重重地戳刺着她的心。
她轻轻叹息着,思绪又飘向多年以前……
台中
又到星期天了,是威京小馆一周一次的公休日,通常裴老爹都会趁这天跑到老朋友家去串串门子。
一早,裴老爹在吃过早餐后就不见人影了,屋子里头就只剩下商杰和朵思。
由于上个礼拜公休日商杰去参加了一个商会,因此避开了和朵思单独相处一天的尴尬,但是这个星期天的到来,却创造了另外一次独处的机会。
朵思吃完早餐,自告奋勇要洗碗。
“我来吧!你去看看报纸或电视什么的。”她很高兴能够找到事情做。
商杰微微点头,黑眸有些不自在地游移着,“呃,麻烦你了。”
“不客气。”
然后商杰就坐在客厅里看他的报纸,但是他却不自觉地竖高耳朵,留意着朵思的一举一动。
他听着碗盘碰撞的清脆声音,听着哗啦哗啦的水流声,然后水声骤止,接下来就是碗盘放人烘碗机的轻微声响。
他的心骞地一跳,因为他听到了朵思走近客厅的脚步声。
他为什么要一副心慌意乱的样子?商杰清清喉咙,暗斥自己的怪异反应。
朵思心下也是一阵慌乱,脚下还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呢!
唉!搞什么,又不是没有和他单独相处过,他们两个甚至还一起喝过咖啡、聊过天呢!现在有这种反应真是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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