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是你堂哥没谱,淙之,你罚也罚过了,是不是能让你哥回公司了?”
傅淙之不为所动:“傅甫之是去泰国开展新业务的,新业务没有拿下来,回公司怎么服众?”
傅望不乐意听:“女人的内衣算什么新业务?怎么能让你哥去做这种生意?”
傅淙之撩了下眼皮,表情不变,“大伯这是性别歧视?说不准堂哥乐意得很。”
傅甫之心虚地别开脸,他怀疑傅淙之知道他在泰国鬼混的事。
哎呀,会所那种地方,前两天就是视觉受不了,后面适应适应也就好了,他说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指的是肾不太好。
傅望一看儿子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血压噌噌噌飙升,他处心积虑谋划,这个败家玩意儿只知道拖后腿!
傅甫之看他爸这表情就觉得大事不妙。
傅淙之觉得他们父子俩应该想单独谈谈,噙着一抹讽笑离开。
他转身后下意识搜寻林屿的身影,没看到人不禁皱起眉。
易达通不用他开口就主动道:“我刚刚看到林先生往侧门出去了,应该是去洗手间。”
傅淙之“嗯”一声,然后又被凑上来攀谈的人围住。
林屿确实去了厕所,走出去时迎面跟人撞在一起,两人头碰头,熟透的瓜都没他们撞得响。
林屿“嗷”了一嗓子,捂着脑门看去,没想到居然还是熟人!
艾天衡也很惊讶,但更多的是惊慌,他不住地回头看:“抱歉,有人在追我!”
说着越过林屿,钻进了洗手间。
林屿遥遥地看了一眼,那人好像纪夏鸣啊!
而这条通直的走廊上唯有洗手间门口有一棵大的绿植遮挡,林屿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做出行动,他紧跟着艾天衡钻进了同一个隔间。
“咔哒”,门反锁。
艾天衡气喘吁吁:“你怎么也进来了?”
林屿也不知怎么说,但这会儿再出去似乎太迟了——
纪夏鸣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皮鞋后跟踏在光洁的瓷砖上,急躁又愤怒,一声一声都像踏在林屿和艾天衡心上。
林屿急中生智:“快,喘!”
“嗯?”艾天衡脸色惨白,卫生间里已经响起了甜腻的喘声。
艾天衡愣了下,立即配合起来:“啊。。。。。。”
12。惊险,刺激
厕所隔间里回荡着奇怪的二重奏。
声音的主人故意压抑着,使得时不时泄出的声音更加暧昧。
林屿:“嘶、哈。。。。。。”掐大腿好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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