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又说话了。”
任平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南韵眼神宠溺的望着认真吃瓜的任平生。
他们的右手边忽然响起开门声,南韵自然的松开任平生的手。
任平生扭头看去,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站在半开的防盗门内,手里拿着咬了两口的西瓜。
两人对视,任平生主动一笑,男子也是笑了笑,趿拉着拖鞋,走到任平生身边询问情况。任平生回了句“不知道,我也是刚回来”。男子家门的门口又出现两人,是男子的媳妇和八岁的孩子。
男子媳妇随口对孩子说了句,回去写作业,走到男子身边,加入男子和任平生的聊天。他们的小孩好奇心显然要小很多,在门口听了两句,转身回屋。
“说话!你哑巴了,看着我,说!什么关系!”
“互为相反数!我真服了,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你上课在干什么?整天就知道玩游戏,等会就把游戏全给你删了。”
男子的咆哮声在走廊上回荡。
得,弄半天,是教小孩子写作业……任平生无语失笑的看了眼南韵,又看向吃瓜夫妻。南韵面色如旧,吃瓜夫妻有着和任平生一样的反应。
简单聊两句,听完吃瓜夫妻的“感同身受”,任平生与他们道了声再见,和南韵回到电梯前。
电梯还处于一楼位置,按下上行键,电梯门缓缓打开,任平生刚走进去,南韵忽轻笑出声。
“不是吧,你反应这么迟钝?”
“任君说然然是吃瓜的猹,任君适才亦是吃瓜的猹,吃到的还是一个坏瓜。”
“这得看你从哪个角度看,从我们期待的角度看,我们是吃到一个坏瓜,但从孩子的角度看,我们算是打了个预防针。以前我就听说过,辅导小孩子写作业会很头疼,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任君幼时,令尊令堂辅导任君作业也是如此?”
“你觉得可能?我多聪明的人,需要他们辅导我作业?再说,他们都是当老师的,常年带毕业班,没空搭理我,”任平生说,“你呢?令堂会辅导你写作业?”
“皇室稚子六岁开蒙,我五岁随母妃入了冷宫。”
任平生张了张嘴,心里泛起自责的情绪,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南韵接着说:“进了冷宫后,母妃忧我害怕,谎以游戏,教我识字。幸得母妃才学过人,我虽未入文华阁学习,学识上亦不落于弟兄。”
“令堂看到你成为皇帝,一定很欣慰吧。”
南韵沉默良久,说:“母妃性情执拗、迂腐,她在世时,任君可知她与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什么?”
“‘不要恨你父皇,你父皇是被歹人蒙骗,’。她若知晓我成年后废了太子,将太上皇闭于冷宫,定会骂我大逆不道,与我断绝母女关系。”
“……”
任平生倒不是因为南韵母亲的迂腐感到无言,而是他又哪壶不该提哪壶,勾起南韵的伤心事。想了想,任平生张开手臂,揽住南韵的香肩,轻轻地拍了拍。
“这是你以为,我觉得我未来丈母娘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让你别恨你父皇,表面上看是迂腐,实际上是一种很高明的做法。因为在她的眼里,你年纪小,没能力反抗你父皇。
你在这种情况下恨你父皇,只会自讨苦吃。你只有敬爱父皇,才会有离开冷宫的机会。”
任平生接着说:“就算我未来丈母娘是有那么一丢丢迂腐,但她怎么说都是你的母亲。当妈的哪有会不想自己儿女过的好的?就算她真觉得你大逆不道,也只是遇到与她三观不合的事情的正常反应。
她心里同时肯定会为你感到骄傲、自豪。她会觉得‘我女儿这么年轻就能当上皇帝,而且当皇帝才两年,就南灭百越,北扫匈奴,多厉害,多牛逼。大离开国以来的所有皇帝,都比不过我的女儿。”
南韵嫣然一笑:“多谢任君宽慰,不过……任君的手为何要搭在我的肩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任平生松开南韵滑嫩的香肩,电梯正好到了三楼,电梯门缓缓打开。
南韵嘴角含笑的迈动莲步,走到家门前,解锁打开防盗门。
任平生紧跟其后,关上防盗门,眼前忽然闯过一道黑影——
南韵毫无征兆的朝任平生踏出一大步,额头抵住任平生的胸膛。
任平生一愣,缓缓抬起右手,放在南韵的腰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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