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燃说话的时候看着她,二十公分的距离,看她将油条塞进嘴里,不动深色的挪开视线喉结动了动,
下半身一股火涌上来,血液开始倒流,太阳穴重重跳了下。
“你吃油条的时候别塞这么深。”
井夏末耳朵一热,几乎是秒懂,咽下去后,低声说:“你怎么看我吃个东西都能想到别的?”
他语调慢悠悠不太正经的说:“主要是昨晚刚经历过,印象深刻,体验难得。”
这别墅采光极好,光线顺着大落地窗直直照射进来,在这种明亮环境下谈论床上的私事,会让她产生一种背德感,
而且有两个年长的阿姨还在厨房忙活似乎是在准备中午的饭,同时嘴里还在闲聊,昨晚的那个菜被夸赞次数最多。
她突然好奇起来,问道:“那我吃别的东西呢,还有什么你会联想到?”
他挺正经的说:“豆浆的颜色也有点像。”
“香蕉,烤肠。”
他停顿了一秒,继续回想,“你吃雪糕的时候,咬着吃还好点,如果用舌头舔,也挺像。”
“行,那以后这几样东西我不吃了。”
“嗯,留着肚子到床上吃我的也行。”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饭后,左燃跟陈鸣去了书房。
陈鸣把门关好,谈起正事:“你上次给我的那包东西检测结果出来了,是毒品,新型毒品,现在市面上出现的比较少,能搞到手的,都不是一般人。”
语气严肃地说道:“我问你,到底是从哪里搞到的,上一次你不说,这一次要还不告诉我,我就亲自去查。”
左燃单手插着裤兜,倚坐在书桌边,散漫慵懒的气质也正经了几分,“你不用查,沈让的。”
陈鸣半怀疑地盯着他,停顿几秒,视线凌厉,带着审视与压迫感,气场十足,容不得半点撒谎。
左燃继续道:“我给你的时候,以为这玩意儿是在床上助兴的药,没想到是毒品。”
“你了解我,我不会碰这些。”
“沈让为什么会有这个?他什么时候染上的?你天天跟他待在一块儿,才发现?”
“按理说,他有什么异常,你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个东西,他也没藏,我从他办公室拿文件的时候看到的,”
“正好他最近压力大,我以为是什么解压的东西。”
说实话,他们这群公子哥,玩的花样多,没什么底线,想睡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但是毒品跟别的东西不同,很难戒掉,对身体也有不可逆的损害,即便再疯狂,也还是有数。
左燃对沈让还是挺放心的,他以为,解压的方式,顶多也就是在床上发泄一下。
井夏末问他sm那些事,他挺早以前就清楚,沈让有这方面的倾向,
房间里有定制的道具,手铐,脚拷,牵引项圈,口球,眼罩,十字扣,乳。夹,
甚至还有一些连他都没见过的玩具,
所以他一开始看到那两包新型毒品,猜测是在床上助兴的药,
时间长短不是重要的,还没到30岁,不至于特别短,而是男的吃了以后更爽,给他推荐过,但他不放心,就没试过。
陈鸣神色凝重的皱着眉,把烟盒掏出来,随手递给他一根,看他没接,又塞自己嘴里咬着,烦躁地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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