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刚刚跑去哪儿啦?刚才教授还到处找你呢!”徐行时手中端着精致的甜点,快步走到师妹身旁,脸上带着些许担忧。
池桑回道:“我只是去外面透透气,没走远。”
她的目光投向不远处正在与人交谈的教授,随后与周围其他的同行们开始闲聊起来。
会场上聚集了众多来自各地的法医界人士,而池桑和徐行时以及许多在场者都毕业于京大学法医学系。
由于有着共同的专业背景和话题,他们之间的交流显得格外融洽,气氛热烈。
在愉快的氛围中,池桑更是添加了不少同行的微信联系方式,以便日后能够继续保持联系。
转眼间接近中午,大家纷纷前往酒店内的自助餐厅享用午餐。
用餐结束后不久,刘崇平突然接到了来自江陌的电话。
挂断电话后的他神情严肃地对其他人说道:“有新情况,我们得马上出发去现场。”
说完,带着池桑和徐行时迅速上车,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车子沿着蜿蜒曲折的乡间小路小心翼翼地前行,经过大约五十分钟的车程,终于抵达了指目的地。
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停靠在路边,车旁矗立着一座三层楼高的小型洋楼。
此刻,四周已经拉起了警戒线,附近的村民们正围在警戒线外围观,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好奇。
有人小声议论着:“秦朗家到底发生啥事了?咋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警察?”
还有人猜测道:“会不会是他家那个当律师的惹上啥麻烦,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谈论着,毕竟秦朗是他们村子里唯一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学生,工作不错挣得多,这栋小洋房也是他出资为父母修的,村里人不少人羡慕他们养出这么一个好儿子。
池桑紧跟着教授走进门内,在陈棣的带路下,朝着地下室走去。
刚进入地下室,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靠左边摆放着一排透明的玻璃展柜,每一个格子里面都躺着一颗已经完全白骨化的头颅,旁边还整齐地陈列着死者生前的照片、姓名以及所从事的职业等相关信息。
头顶上方的日光灯光直直地照射下来,使得整个空间都被一种诡异而阴森的氛围所笼罩。
尽管此时正值炎炎夏日,但这里却透着一丝冰冷刺骨的寒意,令人毛骨悚然,心生畏惧。
秦父和秦母仍然一脸茫然,浑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警方开始对地下室展开搜查之后不久,这个看似普通的地下室中找出了整整七颗头颅!
面对如此骇人的场景,秦父秦母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程度。
要知道,他们只是普普通通、老实本分的农民而已。儿子有出息后,为家中修建了这座房屋,并特别交代过地下室是用来存放重要物品的场所。
尽管老两口并没有接受过太多教育,但出于对儿子的信任与尊重,他们从未进入地下室,就连那把唯一的钥匙也一直由儿子独自保管。
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感到无比惊愕和恐慌,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起来……
即便事情发展到了如此地步,他们仍然坚信这里面必定存在误解。
因为在他们心中,除了那一次例外,自己那个向来温顺懂事、循规蹈矩的孩子,不可能成为残忍的杀人犯?
池桑与教授以及师兄一起,把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头颅逐一装进证物箱里,接着认真细致地对每一件物证进行了拍照留存。
情绪激动的秦母全然不顾身旁秦父的竭力劝阻,径直冲向站在队伍前端的江陌,硬生生地挡住了他前行的脚步。
路过他们的池桑,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并未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只见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那个装满罪证的箱子,语气冷冷地说道:“难道这些还不够清楚明白吗?”
在返程的车上,池桑始终冷着一张脸。
如果秦朗当真是这起连环杀人案的幕后真凶,那么君泰律师事务所恐怕将要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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