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洹之目光转动:“那,我听说刘常安好武,是否也常去此处?”
叶明净淡淡一笑:“他的品级不够。”
薛洹之笑了笑:“怎么?他没向殿下要求过特许吗?”
叶明净意味深的道:“自然,他找过孤要求特许。只是,孤为什么要答应他?”
“殿下拒绝了?”薛洹之讶异。
“不错。”叶明净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孤想不出任何理由给他特许。”
薛洹之赶紧起身,接过她手里的水壶,放到桌上,疑惑的道:“可是臣听说,殿下对刘常安颇为照顾。”
聪明人。叶明净感概,哪怕是庶子,到底还是大家族嫡系出来的质量有保障啊。当下便给他说了自己的原则:“孤身为储君,照顾自己的常安,使之生活过的舒适,是分内之事。同样,孤是储君。严守大夏朝的各项律法和规矩也是分内的职责。后宫二品以下者,不得使用跑马场,这是规矩。”
薛洹之微微欠身:“殿下,臣明白了。”
很好。叶明净心里轻松了些,口气也轻快许多:“洹之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顾说。”
只管说,办不办又是另一回事了吧。薛洹之心知肚明,微笑着应诺。
两人详谈甚欢,半个时辰后,叶明净嘱咐他好好休息,离开了霞影宫。
小厮墨松和墨竹进来替薛洹之更衣:“公子,东宫的素洁姑姑给我们这儿安排了四个太监、四个宫女,您看……”
薛洹之神色不变:“别的人是怎么安排的?”
墨松皱眉。墨竹的眉宇间则露出几分骇然:“刘常安那边,是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全部在内殿伺候。王常安那边,也是一样。只有曹常安,留了两个太监在身边,宫女打发去了外间做事。非经传召,不得入内室。”
薛洹之沉吟:“这些太监和宫女多大年纪?长相如何?”
墨竹道:“太监倶是二十来岁的年纪。宫女则是十六七。长得都很清秀。其中有几个宫女颇为出色。”
“颇为出色?”薛洹之露出几分诧异,“怎么个出色法?”
墨竹看看四周,放低了声音:“虽然不如殿下,却也是难得的美人了。和府里的几个年轻姨娘差不多。”
薛洹之沉了脸色:“我这里也是如此?有几个这样好颜色的宫女?”
墨竹和墨松对视了一眼:“您这里和那三位常安一样,都有一个。”
薛洹之失笑:“都有?那就是故意的。也罢,我虽然坦荡,却也没必要惹麻烦。四个宫女就如那曹常安一般安排,在外间伺候好了。让她们多做些针线活,照看花草。”
说到针线活,墨松面露几分忧郁:“公子。小的刚刚和素洁姑姑打听了一下。这东宫奉君的衣物鞋袜、荷包香囊等物,除了针工局每季发的份例,竟都是由身边伺候的宫女做的。中衣、亵衣、荷包,全是各宫宫女所做。”
薛洹之一怔:“这……”他也为难了。贴身衣物,原本该由最亲近的人缝制。男子未成婚时由身边的大丫鬟做,成婚后由妻子身边的人,或是妻子亲自动手做。太女毫无顾忌的让自己的男人,穿着别的女人缝制的贴身衣物。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真正当成她的男人!
打死薛洹之也想不到,现代男人的内衣全是在商店里买的。叶明净刚到这个时空就被皇帝陛下教养,没有经过这方面的培训。脑子里压根就没这根弦。
薛洹之另辟蹊径,从某种程度上神奇的真相了。
第二天一早,叶明净过来接他,两人要去拜见父皇、母后,以及一众庶母。
承庆帝和薛皇后一同坐在昭阳宫中,接受了他们的大礼。薛皇后笑的合不拢嘴,将早已准备好的见面礼递给薛洹之。
虽然场景有些诡异,薛洹之还是神色自若的接了,朗声道谢:“多谢母后赏赐。”
承庆帝的心里也很囧然。好在薛皇后十分捧场卖力,将现场气氛活跃的十足,什么“小两口好好相处,别红了脸。”什么“缺什么只管来告诉我。”什么“平日无事,常过来看看母后等等。”
放眼整个宫廷,也就薛皇后能说这样的话了。她是薛洹之的亲姑母,薛洹之来向她请安,完全不用避讳。
叶明净很合作的配合薛皇后,什么“母后您真是体贴。”什么“洹之昨晚还说他平日喜欢骑射。”
薛皇后眼睛笑成了弯月。承庆帝颇为无语的看着两人唱做俱佳,想来他不用担心日后女儿会镇不住这位太后了。
见礼结束。薛皇后和叶明净双方都很满意,好聚好散的离开了昭阳宫。
下一站是安妃的长春宫。
不同于对他无所谓的皇帝、嫡亲的姑母皇后。这一位是叶明净的生母。薛洹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安妃早就知道今日女婿要来,穿的体体面面的在正殿等候。等到看见风神如玉的薛洹之,心底立刻涌起十二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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