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儿被这么说道一顿之后,居然一时间没有想起葫芦是因为什么事情这么说他。
呆愣在原地,见着他的背影慢慢远去。
上京丞相府内,司徒宇再次收到了北辽传过来的信件。
他已经找人打听清楚了,孟家庄子上的那位,确实不是孟朝言。
看来,孟朝言确实还在北辽。
信上所说,赌坊已经被梁风所搜查,虽说这人并没有被搜查出来,但是以防万一,希望主子早做决定。
而且孟朝言好像真的只是为了私盐而来,这勇毅侯府的少夫人想挣钱想疯了,不顾自己的性命单枪匹马的勇闯赌坊。
司徒宇见着信件半晌没有动静。
以前不是没有过商贾打北辽盐商的主意。
因为他的操作,盐这种东西,除了在北辽便宜一些,在其他地方都死贵死贵的,所以许多商贾都会从北辽买了盐,再送到其他地方转手卖出去,这样挣的也不算少。
也不是没有人悄悄的想要探听北辽盐的出处,不过大多数都被司徒宇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
所以像孟朝言胆子这么大的,能找到赌坊里去的,迄今为止,还是第一个。
信件被他用烛火烧掉之后,对于孟朝言的处置,他也是一时难以决策。
孟朝言一直都是他的心悦之人。
哪怕她现在嫁给了梁风眠,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不可磨灭的,现在她居然闯入到了自己不可说的地盘里,着实是有些让他为难。
以前在万象楼的时候,司徒宇不是不知道孟朝言的赚钱能力,如果真的如同信中所说,孟朝言只是为了挣钱的话,那可想而知,梁风眠的那所谓的勇毅侯府,到底是穷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让孟朝言独自一人冒险。
他抬起头来,走到窗户边,已经是八月,又要到端午节,原本应当是团圆日,司徒宇看着窗外的刺眼的日光,他不想孟朝言孤孤单单的被关在赌坊内。
既然她这么想挣钱,那他也应该亲自出面和她谈一谈了。
北辽的私盐生意,分她一羹又如何,只要她过的舒适。
想好之后,司徒宇吩咐下去,把时间腾出来,准备亲自去一趟北辽。
为了掩人耳目他称病不再上朝,太府寺丞的事情也全都交代了出去,打算来回准备半个月的时日。
司徒宇也是骑马去的北辽,四日后就到了北辽城内。
他为了不引起梁风眠的注意,特地扮成了一个混混去了赌坊。
到了赌坊的小屋子里,立马把身上的东西取了下来,又梳洗一番,才找来赌坊的老板问话。
“回公子,这少夫人在我们赌坊里虽然没出过房间,但是这神色是一点儿不着急的,哪怕都四五日了,看着还淡定得很呢!”
老板也是没想到主人真的会亲自过来。
点头哈腰的伺候着,也知道了孟朝言与主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还好当初他也看在孟朝言的身份上好生待着她的,没让她受半点儿的委屈。
“嗯,我知道了。”司徒宇点了点头,一杯茶水饮尽之后,才准备去见孟朝言。
赌坊老板却是咂了咂嘴,发现了一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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