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冥冥中注定的吧!
龙皋打了个哈欠——他很懒,懒到能偷懒就偷懒,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时备好枕头,哪怕是一分钟的时间,都能让他沉沉入睡!偏偏这几天奇怪得很,说来也不知该怪谁,竟有好几日不得安眠了!或许是因为那小东西的缘故吧?昨天睡过了头,干脆留在白屋,却看见那小东西探头探脑,拼命的偷瞄白屋,手里拿着十字架,像是想进来却又不敢跨进一步,看得他不知该笑或该恼。
不是劝她不要再来了吧?怎么她就是不死心!看她那天吓得面无人色,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是怕他吗——
“皋?”
“我自动弃权,行不行?”只见他半合着眼。“劳力工作就交给龙奕吧!”话一完,竟打起呼来,简直跟懒猪无异嘛!
龙瑾瞥了眼卷宗,淡然道:
“恐怕非你不可。委托人要求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守着,奕的耐心不足,怕吓坏小孩。”他顿了顿,想起他们要找的人,不觉眼神一黯。
龙奕撇撇唇,并不反驳。他还没蠢到会为了面子去争这case;并不是他懒,实在是台湾这蕞尔小岛上的这些小case还不足以使用到他的高智商。
“一听见小孩之类的字眼,龙皋警觉的睁开眼,迟疑道:
“该不是作伴读吧?徵信社也包括接受这种无聊的案子?”
“是保镖。”龙瑾冷漠的澄清。“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这是委托人的要求。”他将卷宗丢给龙皋。富盛集团的总裁沈国章收到三封威胁信函,要他放弃标购某工程,如果罔顾威胁,他的女儿可就不保——兄弟,你的责任就在于此,保护那女孩到下个月初。“
龙皋一脸骇然。
“叫我保护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我不是让她给烦死,就是自己先跳河自杀!我早该知道刺激有趣的事绝不会轮到我的头上——龙瑾,在这件case里,你又扮演何种角色?”他怀疑道。
龙瑾的眼里闪过轻松的笑意——他当然能避则避。
“我身兼重责,坐镇总部,指挥全局。”顿了顿,继续道:“另外,我忘了告诉你,她不是七、八岁的小女孩,至少沈国章传真过来的照片上不是如此。”
龙皋愣了愣,道:
“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龙瑾耸耸肩,淡然道:
“我忘了告诉你,那女孩叫沈如侠,是圣修女中的女学生。如果你没忘记,她就是当初一路逃出白屋的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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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向来是与沈如侠划上等号的。
万一,有一天她不再好奇了呢?
那大概是生了重病,或者离死不远才会不再好奇吧?
同班兼酒肉朋友的阿蕊双臂环胸,故作打量的盯着如侠。
“喂,你的好奇心不是让狗给吃了吧?”
“不是给狗吃,是让好兄弟给吓光啦!”如侠懒懒地回答。
坦白说,她后悔极了。
岂止是后悔!简直是捶胸顿足,巴不得去撞墙算了!
“唉——”她烦恼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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