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穿这裙子可好看了,这花瓣,很美啊。”
她低首一看:“真好看么?”
“是啊,可好看了,我的暖暖是世上最好看的,怎么,哭了?眼睛的,看来乔公公没有照顾好你,朕得罚他的月俸才行。”
她摇摇头,抓过他的手指细细地看着,虽然看不出一点痕迹了,可是还是轻声地问他:“你写我名字的时候,手还痛么?”
“傻了是不是,早就不痛了,别谈这些,你早上不是说朕下朝回来就有雪耳莲子冰糖水吗?在哪儿?”乔公公真是的,怎么就让她来这里看呢。
“有的。”她说:“乔公公说快凉了呢,但是今天不能能放冰块去,不能让你贪吃了去,你那天着凉之后,晚上还会偶尔咳嗽的。”
他笑着执她的手下楼阶:“你说不搁冰就不搁冰,暖暖,怎生看你,越看是越漂亮呢?”
她脸一红:“你怎么越来越是油腔滑调了呢,这还没有吃糖水呢,你就一个劲地说逗我开心了。”
“弦,我想知道,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真的很难过?”
他点点头:“是的。”
“弦,对不起。”
他揉揉她的头发:“你永远不必跟我说对不起,如果要说,说的那个人也是我,暖暖,是我不小心把你弄丢了,对不起。”
“呵呵,我不是要问你以前的事,我只是想知道那时你是不是真的很难过,难过得想哭,难过得想发疯。”就如满屋的暖暖一样,挨得个墙密密麻麻的。
他点点头,也不说话。
“弦,你真是爱惨我了。”她笑得有些得意:“怎么办,你真爱惨我了,弦那我也什么都不怕了,也什么都不想要了,过去的事就过去,我不会去问别人。等能记起来的时候,肯定会记起来的,那是以后的事,而现在我知道,我是最幸福的人。”
“是喽,是喽。”笑得心软软的:“好娘子,可以去喝些糖水了么?”就这样的暖暖,教他一世把她保护得不见风雨,他也是愿意的。
“当然可以了。”她笑着扑在他身上:“背我可好。”
“哟,不怕让人笑话了。”她脸皮可薄得紧,牵她的手走,她都不会好意思。
她甜甜地笑:“你不是说把他们当不存在就好了,弦,忽然之间我很想就和你白了头。”
她想,她真的是傻了。
看到划了那么多她名字的房子,心底下的悸动让她想好好地抱抱他,握紧他的手,感触到他的温暖,想和他一块到了白头。
弦很是感动,弯腰背了她:“小心喽。”
“嗯。”脸颊贴在他的背上,伸了个懒腰:“怎么办弦,我越来越懒了,越是赖着你了。”
“那就尽情地赖着。”
“弦,让御医给治治煜王可好,我觉得他好可怜啊。”
“早让御医给他看了,但是很可惜。”
她双手揉揉他
的脖子:“没关系的,煜王爷也像我一样,好的时候就会好的。”
他放下她,转过身捧着她的脸:“暖暖,如果你记起所有的东西,你会不会恨我,你会不会不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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