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利害,这就过去了。”
说完,赵满奎也转头进了村部,一边听了个大概得柳爷却酸了起来。
“爷们,六百块租个马车?
这特么钱多烧的吧?
有这钱,够在城里买个院子了。
咱们这又是施药、又是吃饭,还有电话费,花销可大着呢!”
上次说起的柳家徒子徒孙,在柳爷心里也是一个惆怅,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他上次可是跟李胜利说过买房子的事儿,没曾想,这小子挣了钱就想着享福了。
马车,洼里大队就有,两人无非定好了要做游医,这点脚力,柳爷还是有的。
不声不响的花六百,弄个不属于自己的马车,这特么有些跟大冤种对齐了。
“柳爷,房子有了,南锣供销社后边的大四间仓库四座,还带着防空洞,上次回去刚定下的。
这次回去置药,咱爷俩过去?”
之前对柳爷,李胜利是不怎么信得过的,这两天看他的表现,还真是把自己当做柳家传人了。
不说别的,就凭这老货一口一个的小爷叫着,八百块钱的房子扔给他也算值。
“高!
真特么高!
您还真是小爷,深藏不露啊!
您这道行,人成精了都没你道行深,好!
真特么好!”
李胜利的表现,让老京油子柳爷不得不佩服,这小小年纪,道行算是没边了。
头次见面,这小子还是背着一捆烂柴的穷酸破落户,这才几天,就成了财大气粗的爷了。
“柳爷,咱们这行,是谨慎的行当,行医的时候不谨慎,难免害命。
做人如果不谨慎,害的就是自家性命了,没招儿啊!”
对于柳爷的讥讽,李胜利也没放在心上,玩笑惯了,这么说话反而轻松。
“这话说的好!
这次多半是那谢公子,回去之后品出狗屎味了。
马凤兰娘家那边,能不去就不去,咱们俩绑一起,也没人谢公子家的汗毛粗,别置气!”
李胜利之前警告过谢公子,再闹事儿要摘人家铃铛,摘铃铛这手段,可比杀人结仇大。
柳爷知道自家传承人胆大,跟赵满奎提起的那个肖虎,多半是练家子。
年轻人做事,不会瞻前顾后,弄不好李胜利口中的摘铃铛不是威胁的话,而是真敢去做。
想着自家传承人用药的胆气,柳爷这边有些心虚,谢公子那是真正的世家子,给他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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