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曦听得一脸懵,“我怎的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帕子。”
她不禁想了一圈,对这样的帕子她还真的没有任何印象,最终摇了摇头。
白九看她这模样好似真的不知情,把自己的医术先放下,摸着这条淡紫色帕子上的绣鸭道:“我那日在悬崖下救下你的时候,你的身上就有一块这样的帕子,只不过那个时候刚好下过雨,帕子也都是湿漉漉的血迹,我觉那没用带着还熏人,就给丢下去了,但唯一印象特别深刻的就是同样是绣着这个鸭子的图案。”
楚凝曦听她这么说,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既然她被救失忆之前就有这同样的一块,那么现在只要能够找到这个帕子的主人,那么她就能知道她是谁了。
楚凝曦有些激动,拿过帕子又瞧了瞧,看自己能够想起些啥,“那白九姐姐,你条手帕是在哪里买的,到时候我也去看看。”
白九大概也猜到了她的用意,但想到此,只能无奈叹息,“这条手帕还是我一个月前在外地求医的时候,看见农妇在那吆喝得起劲,我也就走过去瞧瞧,随手买的,现在对那人都没啥印象。”
楚凝曦听着神情也渐渐沮丧,线索还是这么断了。
白九不忍见她这样难受,赶紧安慰道:“没事,等过段时间有时间了,咱俩再去好好瞧瞧,我只记得那个她大概在哪摆摊,到时候我们就一定能知道了。”
这安慰的话语,楚凝曦听了也瞬间好多了,虽然现在觉得这事情还是有点悬,毕竟人海茫茫,可以确信那摆摊的阿婆第一天,第二天在,但不可能一个月过去还在,当然这也只是她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也许还真的被白九说中了,那农妇人就一直在呢!
想到这,她又像是找回了精气神,一脸淡定的说道:“对啊,只要人在那就行,我也就能知道我自己是谁了。”
白九看着撑着脑袋的楚凝曦,点了点头。
“大小姐,你可得好好为老奴做主啊!您不知道啊,最近那个小蹄子很是猖狂,喊她做事都不搭理的,这不完全不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吗?”陈婆子跪在齐柔的脚边,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好像自己被人欺负得多惨一样。
齐柔听得逐渐不耐烦,按了按眉心,突然一双厚实粗糙的大手为她揉起了太阳穴,她顿时感觉自己气好像顺了些,瞥了眼给她毫无怨言干活的严壮,越看越满意极了。
“大小姐啊!”陈婆子见齐柔还是不搭理自己,越不信邪,自己都哭得这么惨了,按照以往就算大小姐不想给她出头,也会被她搞得不耐烦直接给她人让她直接去办事。
怎的最近几日却变了似的,她不禁偷偷瞥了眼站在齐柔身边的严壮,越看此人越觉得眼熟,脑里突然一下就记起来了。
这不是她那个混日子的侄子和她抱怨过的冰块脸吗?怎的现在突然就跑到大小姐这里来了,她还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如今看着两个这般亲密的架势,她赶紧把自己的头低下,她好像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秘密。
以前在齐府的时候,府里的人谁不知道,齐老爷教子有方,但教女却实在登不了大雅之堂。
大公子温和如玉,待人又彬彬有礼,更重要的是自己也争气,年纪轻轻就成了太子的伴读兼幕僚,如今又是娶到了大公主,这对整个齐府来说都是让人蓬荜生辉,更上一层楼啊!
可有好,却也有坏,比如出了大小姐这一个极品,虽然人长得貌美,可一个女子却在自己院子里饲养男宠,整夜比大老爷过得还潇洒,不说夜夜笙歌,可也能把她这隔了好几座房门的睡房吵得鸡犬不宁。
那段时间他们这群下人也是过得胆战心惊,白天生怕老爷会发现这件事,严惩大小姐,到时候直接冲着他们发怒,第一个就是拿他们这群低贱的奴仆开刀,晚上呢,又是被大小姐这动静吵得怎么也睡不着觉,她都这样一把年纪了,碰到这样的主子也够折腾她的。
但是大小姐唯一一点好就是,此人禁不得激,只要一说有人比她美,比她长得好看,受欢迎,她就容易想到那几句三言两语二话不说就去和人家开撕。
这也是她在她底下混了这么久,慢慢得出来的经验,她毕竟还是比大小姐多活几十年,这点小算计还是有的。
齐柔被严壮按得服帖,不知觉她都忘记了刚刚陈婆子和她的是啥事来着,看了眼把头低得更低的陈婆子,她沉声开口,“你想要怎么做,就带着我的人去吧,切记,不要给我轻易搞出人命!”
陈婆子欣喜连连道是,大小姐这言下之意就是给她人要她自己去解决,到时候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是就算不小心搞出人命了,也要学会聪明点,要悄无声息的。
等陈婆子走后,齐柔握住了按在她太阳穴上的那双手,眼神变得诱惑又妩媚,“怎的几日不见,你还晒黑了?”
严壮赶紧下跪,着急解释自己这几天是在外独自值班,烈日炎炎下才变成如此,他心里也有些紧张,他也才慢慢发现,原来大小姐喜欢他的不过就是他长的一张好看些的脸。
现如今听大小姐这样说,怕她嫌弃自己晒得太黑而变丑了,就嫌弃他,他不得好好解释博取点同情?
齐柔看他这熟练的下跪,轻轻呵笑,翘起了兰花指,往自己的床榻上一指。
严壮立马就懂她意思,但脸还是控制不住的通红,他走过去轻轻抱起齐柔,迈着步伐就往那走去。
一顿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过后,齐柔抬起了自己微微酸痛的手臂,脸上满是餍足的模样,在严壮耳边轻轻道:“以后你就在我身边贴身伺候,保护我的安全,必须要随叫随到,不可迟疑。”
严壮把怀里抱着的人更紧了些,厚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身上,语气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属下领命。”
齐柔笑得更欢了,用手指轻轻碰了下严壮的鼻头,两人目光流转迷离,又是一顿捣鼓到晚上,喊人换了个热水,就接着相拥而眠,
魏辛博这几日一直待在二丫家,终于等二丫脚上的伤逐渐好了之后,才想起来他好像还有一个大哥,等他带人早早赶回去的时候,不免有些小震惊,这大哥啥时候和马莲莲走得这么近了?
他才几天没回来,他俩都已经一起有说有笑地吃上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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