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算将这些东西全毁了也绝对不留给奉军。”王丕焕表情扭曲,狰狞道,“下令,各自带上5天的口粮,其余的全他*妈给我烧了。”
张琼吃了一惊道,“师座,那咱们以后的rì子该怎么过。”
“怕什么,这次从归绥城里面劫掠而来的财务将近一百多万,咱们这六七千人,省着点用,一年多都用不完,只要有枪杆子在手,到了哪里没有一口吃的。”王丕焕道。
“是,师座。”六七千人,一百多万,一年也能用得差不多,王丕焕这样算,显然是只重视当初一起带出来的三千来老兵,对于一些新招的显然在关键的时候打算当弃子了。张琼心里了然,不过很识趣的没有再问下去。
“这么好的粮食,就下令一把火给烧了,真是糟贱呢。”执行命令的人看着眼前化为烟与火的玉米,大米,面粉等。粮食在烈焰中发出诱人的香味,不少赶了一段路的人都咽了两口口水。甚至有几个人趁着军官不注意从火堆的旁边一点的地方用东西刨出一些沾了些灰,但还能吃的玉米粒,弄在一边凉着。
“不会是奉军快要杀过来了吧。”
“我看没准是,要不然谁舍得将这些粮食烧掉,估计现在王师座也肉痛不已,毕竟这些东西是好不容易从归绥市挨家挨户抢过来的。”
“嗯,现在奉军追来了,这些东西成了拖累,只能烧掉了。”
一些人正说着,有三千几百个已经各自背了一小袋粮包,跨在马上,开始驱动了,另外的军队也在催促他们加快速度,没有人直接告诉他们,他们已经成为了弃子
“长官,王师长带着骑兵这是要去哪呢?怎么就先走了?”过了一会,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
“听上头说是先与卢占魁去会合了,卢占魁是个土匪,师长要去给咱们争个地盘过来。”
“卢占魁不是杀了张凤朝张副都统吗?师长怎么和他搞到一块去了?”
“上头说什么卢占魁不管怎么样都是绥远的,可是奉军要到绥远来抢地盘,咱们先要把奉军赶跑再说。”
“王丕焕这个滚犊子,一定是见没办法将东西运走,下令将辎重都烧了。”何锐看到远方腾起的烟柱,不由咬牙道,“凡事留一线,rì后好相见,好个王丕焕,竟然如此绝,抢了归绥的东西不说,宁愿烧了也不留下来,也好,打垮了绥远军后,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腿一夹马腹,座下的战马更加卖力的向前狂奔。
蹄声如雷滚动,大地的震动离3千多留下来的绥远步军越来越近。
“好多骑兵。”少数几个脑筋活络的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被王丕焕给遗弃了。已经来不及去骂,眼下越来越多的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气势汹汹,如同cháo水般向这边涌来。
“快,快,将大炮架好,准备迎击敌人。”几个军官回过神来,嘶声力竭地吼道。
“迎*你妈。”一些新兵蛋子看到装备jīng良,气势比起在绥远作威作福的卢占魁匪军强到哪里去了,被遗弃的这三千来人没有上过战阵,不少人已经腿肚子打颤,哪里来提得起反抗的勇气。不顾军官的弹压,撒开脚丫子四散而逃,场面在这大草原上也是十分壮观。
锐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目瞪口呆,刚才还做好了下马作战的准备,没想到敌军竟然直接炸窝,不攻自溃了。
“将这些人围起来。压迫到中间,不能让他们逃了。”何锐当即下令。六千余骑兵顿时兵分两路,如同两只巨大的触手,缓缓伸开。
过了一会,又像一只大大的口袋,一点点地将这些溃兵都包进去,溃兵撒开脚丫子,但两条腿如何跑得过四条腿。没多久就被包围了起来。在奉军的中呵斥下,将枪枝纷纷扔成一堆。双手抱头
“杨东,还有些小杂鱼就交给你了。”何锐向奉2师,师属骑兵团团长杨冬道。
“是,师座。”
“孙勇,咱们走,不能让王丕焕逃得太痛快了。”何锐扬鞭道。
骤笼的骑兵再次分开,五千余骑绝尘而去。
可是何锐和孙勇的骑兵旅是从归绥远道而来,期间赶了不短的路,再加上王丕焕抛弃这些兵军之后,也是清一sè的骑军,双方在脚力上谁都不输给谁。但王丕焕的骑军马匹之前赶路比较慢,马的体力还在,何锐也是追之不上了,只是不能让对方逃得太轻松,避免王丕焕还有时间祸害别的地方。
“哈哈,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王丕焕这个王八蛋借我之手除掉了张凤朝,然后过河拆桥,打得我的部下损失惨重,他以为能稳坐绥远都统的宝座,没想到现在被奉军打得有如丧家之犬,哈哈,笑死我了…。。”卢占魁放下酒碗开怀笑道。
旁边的军师张德义却皱眉道,“大当家,王丕焕惨败固然大快人心,可是奉军的战力却是让人大感忧心啊。丕焕好歹也拉起来万把人,奉军从攻打乌兰察布到现在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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