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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那位姑娘让我来等一个公子,总是来寻她的公子,算算时辰该是差不多了。”
解溪重只恨自己多嘴,不曾走快些。只好硬着头皮道:“既然元嘉公主特意来寻,还请先生安排。”
大夫摆手连道:“元嘉公主放粮大恩,我古州百姓铭感五内。替其办事,不敢担一个请字。”
罢,遣药童去准备衣物、面罩等,药童噔噔又跑着去了。
解溪重听大夫将这一应事物简略报下,药童也不必细细询问,想必是早有的应对之策。“这疫病来势汹汹,苦了先生们诊脉开药,还能将这一应事物安排妥当。公文上书,楚国大夫不日降至,想必等那时,先生们也可松快些。”
“是这么一说,熟知楚国大夫路遇劫匪,队伍走散,又连连大雨泥泞难行,要耽搁几日了。人手不够,我们只得自己顶上。老人也遇过几场疫病,之前一起商讨过,什么都是有先例可循,还好些。”
解溪重退一步,拱手道:“先生们受苦了。”
“我们哪里苦,苦的是那些患者的家人,先是大水在试疫病,妻离子散,何等悲苦……且近说小公子,元嘉公主患了病,你常来,心里痛还得安慰她,更苦。”
解溪重见这位大夫一面惋惜的模样,心想,莫不是误解了他与叶三公子?转念再想,若不这般想,又如何解释他三天两头往这晦气地跑、问候安康,便说自己是叶三公子友人,凭着叶三的风评,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尚未想到什么由头,取衣物的药童抱着东西来了。
大夫领他去空屋换了衣物、戴了面罩,直外人看不出来这是个解溪重。
面罩里闷极了,喘息都只压低,怕一头困死里头。
至门前,隐隐约约的哭声幽幽传出,压抑着、怕惊扰着什么。大夫推门请他入正院,七八个一样打扮的大夫来来回回跑动,角落里生着药材火,上搁着只紫砂壶,盖子上上下下窜,“咕噜咕噜”声淹没于商讨声中,药香先发。
“分药!”
旁忽来了声喝骂,解溪重眼皮一跳,惊了一下。隔壁院子里钻出个满头鹤发的老大夫,喊完这一声与解溪重身边大夫道:“新出的规矩,来客一律登录在册。
“早该如此,后续出了问题也好查。”
大夫边颌首应道,边领着解溪重至空屋里登录。里面排着七八个人,他是元嘉公主点名要的,反倒抢了先。
“姓与名?”
“现居何处?自何处来?”
“小公子莫怕,这名录是府台要的,也只给府台人过目,我们也不会透露与旁人。”
等事情办好,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方才走向叶桁住的屋子。隐隐约约也是声音透出,与那些哭声不同,欢快极了。解溪重听着,走到了门口,勉强辨认出这是首小儿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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