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韵知心里发憷:“到底是什么要求,你不能直说了?”
“不能。”
陆思蘅大爷似的走在前头:“跟上。”
阮韵知跟着他穿过前堂来到后院。
然而后院的情况更令人毛骨悚然。跟前院不一样,后院放着许多箱子,箱子大小不一,大的能容纳个成年人,小的,能放几只碗盏。
但诡异的是,每只箱子上都有个圆形的孔,周围是斑驳如锈的暗红色,跟前院看到的一样,像是干涸的血迹。
“陆思蘅,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陆思蘅卖关子:“你等着看,一会就知道了。”
说完,适才开门的那名男孩对阮韵知笑了下,然后利索地钻进一只箱子。另有一人提着几把刀过来,他对陆思蘅行了一礼。
陆思蘅说:“开始吧。”
那人得令,拿起一把尖刀就要插进箱子的孔中。
阮韵知吓得心肝胆颤,赶忙拦下:“慢着!”
她转头,不可思议:“陆思蘅,你居然大白天杀人?还有没有枉法了?”
陆思蘅被她这话说得一愣:“什么杀人?我让你看杂技呢!”
“我不看!万一出岔子,弄出人命呢?”
末了,她猜出什么,咬唇问陆思蘅:“你带我来这,莫不是也想让我表演杂技?”
陆思蘅嬉皮笑脸:“怎么?你怕了?不敢了?”
“我。。。。。。。。万一弄死我了呢?”
“死不了。”陆思蘅上前夺过那人的尖刀:“最多刀子插偏了,弄得半残罢了,可能少只胳膊,也可能少只腿,还有可能划破脸,变成丑八怪。”
说完,他把刀插入孔中,箱子里顿时传来“哎呀哎呀”的惨叫。
阮韵知赶忙捂住脸不敢看,吓得脸色发白。
她身形清瘦,捂着脸害怕的模样,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摇曳的芭蕉叶似的。看样子,快哭了。
陆思蘅撇嘴,把刀往地上一扔:“还以为你是个胆大的,怎么这么不经吓?”
这时箱子里的男孩也一骨碌地钻出来,问:“小侯爷,还演吗?”
阮韵知睁开眼,见他居然嬉皮笑脸好好地站在那,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陆思蘅抱臂,横眉看了眼阮韵知:“阮三,知道怕了?”
阮韵知不说话,脸上神色仍旧惊魂未定。
“知道怕就收敛些,以后别总想着算计小爷。小爷今日只是吓吓你,保不齐哪天动真格的。要知道,小爷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他故作凶狠:“记住了?”
阮韵知这会儿心里想着二哥哥昨日说的话——他那人吃软不吃硬,你态度好些,说不定不会提太苛刻的要求。
她是真被今天这阵仗吓着了,不论是否有危险,她都不想钻进那黑乎乎的箱子里头。
忍了忍,她点头:“知道了。”
见她此刻乖乖巧巧的,陆思蘅居然觉得挺顺眼。
他语气软了几分:“这就对了嘛,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过。”
“那。。。。。。。那赌约呢?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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