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周风砚说的,他也觉得老瞎子案和苟晨案一定有某种关联,而这个关联都指向摩诃寨。
夜幕降临,古镇开始下雨了。
古镇夜里风大,凉凉的,刮得路边的树叶簌簌响个不停。
摆摊的早就趁雨来之前撤走了,只剩路边的店面还灯火通明。
豆大的雨点打在青石板路上,噼里啪啦的,茶馆里也不得安宁。
“对三。”
“要不起。”
“对三都要不起?”
“我就剩一张牌了,我还能让它自己生出另外一张来,凑齐一对?”
“这可说不好,别说牌复制牌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说不定老瞎子旁边那婴儿就是他自己生的。”
“……林伽仪,你脑洞够大的啊。”周风砚忍不住吐槽。
虽然男性生子的技术实现指日可待,但毕竟现在还没实现,林伽仪也知道自己的思维飞得有点远。
“对四,还有一张。”齐鹤连跟了一个对子。
“不要。”
看着合起伙来打他一个人的齐鹤连和林伽仪,周风砚把手里孤单的一张牌往桌上一扔,自暴自弃。
“不玩了,你们俩合起伙来打我一个算什么?”
林伽仪默默点破因为你是地主,农民当然要合作才能打倒地主。”
“……上一局我当农民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配合我?”周风砚闷头喝了半杯茶,对被这双情侣“孤立”这件事愤愤不平。
“那我们换麻将?”
“三个人,怎么打麻将?”
林伽仪证明,三个人也是可以玩麻将的。
只不过和一般的模式不一样。
周风砚听林伽仪的吩咐,把一张骰子往中间随手一扔,骰子在桌子上弹跳几下,转了几个圈,慢慢停下来。
“卧室……那就睡觉吧。”
周风砚看着林伽仪用麻将摆成的“客厅”“卧室”,甚至还有家具、电器,咬牙切齿:“林伽仪,你多大了,还玩这个?”
“怎么了?”林伽仪把“一饼”放在用麻将堆成的“电视柜”上,满意地看着刚摆好的客厅,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是不对。”齐鹤连罕见地出声了。
周风砚听到齐鹤连这么说,赶紧绕过林伽仪,搭上齐鹤连的肩,跟老乡见老乡一样,两眼泪汪汪就差没哭出来了。
“齐鹤连,你也觉得不对劲是不是?我跟你说……”
“那边拆一张出来当窗户吧。”
“好主意。”
“……”周风砚愤恨地从齐鹤连肩上把手挪开,默默坐回去,把剩下的半杯茶一饮而尽。
周风砚气急,平时被冻死都要保持的风度不要了,被埋进土里也要保持的理性更是被抛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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