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丁小情打量着小院,前松后竹,院中一架紫藤,此时花期已过,浓厚的树荫洒了一院。花荫下,种了玉簪、和吊铃。院角,还摆了大大小小几只巨缸,走近了看,每一缸中都悠闲得游着好几尾金鱼。如此看来,这人还真有闲情逸志,似乎又回到家中的四合小院,丁小情只觉得分外亲切。
“小情,来吧,挑一把。”弥月自屋里出来,叫着她。
丁小情随她进了屋,愕然。
这满室,满厅的,自天花板到墙面,挂满了各种乐器。小巧到只有手指长的陶笛,拙大到一人来长的古琴,轻巧有如火柴盒般的弦拨琴,沉重有如半座山般的巨钟,从古到今,甚至让丁小情觉得穿越的是,还有二把电吉它。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有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丁小情这才注意到,在一堆乐器间,有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者,皮肤都已松弛得层层叠套。一双眼睛却在耷拉的眼皮下,熠熠生辉如星子。
赶紧向老人施了个礼,丁小情先谢过老人,再转头去挑那些乐器。
老人走到丁小情身边,轻轻在她身上划了一个圈,屋里的乐器就都蠢蠢欲动的振颤了起来。老人笑道:“现在就要看那把乐器投你的脾气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支长箫自墙上飞下,缓缓靠近丁小情。
丁小情心里一喜,嘿,韩湘子似乎用的就是一把长箫。正暗自得意,长箫却在她身边转了个圈,又飞回了原来的位置。丁小情和弥月都有一点黯然。
接着,又分别有筝,琵琶等乐器飞过,却都是不作停留,转眼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试了无数把乐器,最后,满室的乐器都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哪一件飞动。
丁小情有些失望的看向弥月,似乎真的与这些乐器无缘。
就在大家要失望时,角落里有一物一动,接着慢吞吞的飞到丁小情身前。琴长三尺二寸,长长的红木琴杆上三只玳瑁色的长琴轴,似方似圆的琴鼓上,蒙着一层鼓皮,黄红白交错,带着几分狰狞。这琴贴近了丁小情,也是转了数周,终于缓缓落下,被丁小情双手接住。
“这,这是什么乐器?”丁小情没见过,求助一般看向那老人。
琴身上落满了灰尘,一看就是好久没有动过,琴弦应该是有三根,此时只有一根还健在,另二根早已断掉不知去向。蒙在琴框上的那层皮,近了才看得出来,早已是条条开裂,破烂不堪。
原来是一把破琴,丁小情看清后,又有些失望。
“这琴名叫三弦,也叫弦子。”老人盯着那琴看了一会儿,闭着眼点了点头,似在回忆这把琴的历史,过了良久才对丁小情道。“三弦的音量宏大,音色浑厚,要细腻也可,要粗犷也好,却全看弹奏者的技巧了。丫头,这把琴要跟着你呢!”
丁小情有些不愿意,这么长,也不好带。而且,她觉得这琴的样子也不好看,分明很土。要是一把碧玉作成的笛子别在腰间,坠着长长的艳丽流苏该有多漂亮。想想都有黄老邪的感觉,“碧海涛声按碧箫”的气派。再看看手里这把破琴,丁小情还想说再换一把,那老人一转身,自顾自的行开了。
弥月只好对她道:“还不谢谢五律师兄。”
五律也不应她,只在角落里翻了翻,丢出一块东西给丁小情。丁小情自空中接了,摊开手心才看到是一块松香,知道是用来保养琴的,又谢了一次。
丁小情向老人道谢后,随弥月捧着琴走了出去。
回到房里,丁小情发现,水幻月和闻心声早就开始学习乐器的演奏,只不过,她俩人,水幻月是用一对镲,而闻心声则是一只小腰鼓。看着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的乐器,丁小情才算心里平衡了些。
也不擦琴,丁小情丢下了三弦,又跑到野外去演习才学到的天罡三十六步法。虽然有时,水幻月会传话给丁小情,说邱卫哮很挂念她,希望能见上一面。但强烈的时间紧迫感,让丁小情每次都回道:“忙着干活,没时间。”这二个月来,她一天都没有见过其它人。
眼见还有二十几天,就要开始招徒大会了,而丁小情还是停留在修炼内息和步法上,她不由得有些着急。
每天,看到一些身穿皂色衣衫的弟子已经可以御剑随意的飞行了,丁小情觉得自己落下的东西太多了。每天晚上,她几乎只睡一个时辰,其它时间,都用在修炼上。无奈,她知道的修行方法,只局限于修炼内息和步法,就算练得再多,也只是把这二项不断加强而已。
又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丁小情来到分时潭前时,天色已经黑透。她现在经常拖得很晚才来分时潭洗澡,等到水温已上升很高,潭水变作淡白的绿色,才下到潭里。既可以洗净一天劳作的汗水,又可以运功进行对高温的抵御。
正洗着,身后的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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