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什么?谢闻璟很想这样问,不过他还没问出口,忽然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季晚棠:怎么会有女人这么大胆,这么不知廉耻?
“这些是谁教你的?”谢闻璟才问出口,就觉得自己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
还能是谁,就季家卖女儿的样子,肯定是季家请人教导的。
季晚棠没说话,只垂着头。
就在谢闻璟疑惑季晚棠是不是突然转性子的时候,季晚棠忽然道:“不知道公子把妾收入房中的时候有没有调查过,妾的生母只是一个洗脚婢,因为生得好看,被我爹看上了。”
“妾刚出生的时候,妾的生母就死了。之后妾被接到嫡母身边养着,琴棋书画是不指望能学了,可粗浅地识几个字也不被允许。”
“公子也知道,季家的庶女就是给人做妾的命。但妾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当了嫡子嫡女的垫脚石。”
适当地表露出自己的脆弱和不为人知的悲惨往事,能够让倾听者心生怜惜。季晚棠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谢闻璟的反应。
然而谢闻璟听完了,只吐出冷漠无情地三个字:“然后呢?”
季晚棠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原本酝酿好的情绪全部散了。
她咬了咬牙,见好就收,从谢闻璟身上下来,倒在床上,赌气似的把被子全部扯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公子就当今晚妾没醒过。”
说着,季晚棠把自己连带着被子蜷缩成了一个球。
不一会儿,季晚棠就又睡着了。
谢闻璟坐在床上,回忆着和季晚棠相处的这短短的时间内,季晚棠已经变了无数次的面孔。
每次在他以为季晚棠就是这样的人后,季晚棠往往会用另一副面孔来面对他。
有趣倒是有趣,就是心思也确实深沉。
谢闻璟在季晚棠身边合衣躺下,说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有一天会和一个女子同床共枕。
虽然一开始没打算这样的。
翌日。
季晚棠一睁眼就是谢闻璟近在咫尺的脸,没有眼里的冷意,此时谢闻璟更显平和,若是笑一笑应该会收割走京城里一众贵女的心。
奈何季晚棠其实对于男色不太感兴趣,她默默往后缩了缩。
没缩成,被谢闻璟搂着了。
就在这时,谢闻璟的睫毛动了动,马上就要醒过来。季晚棠马上把刚才脸上的不屑一顾卸下来,确保谢闻璟在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甜美的笑。
笑是笑了,至于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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