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要不是得顾及东方意风的面子,凤离辰都要忍不住笑出声。
&esp;&esp;「…………」东方意风连回话都懒了,他假装没听到陆勉的话,转向凤离辰试图拉回正题:「你听过无教吗?」
&esp;&esp;「咳,无教?前所未闻。」凤离辰以拳头掩饰唇边的笑意。
&esp;&esp;东方意风抽着嘴角,无视凤离辰忍笑的表情,继续未完的话:「贰想带人去西域查过,才知道无教在西域十分壮大,一个教派在荒芜的沙漠中,是如何养活大一群人?他们的钱又来自何处?我们原本派人想潜进去无教,却发现无教里头戒备森严,不是轻易能够混进去的。派去的人最后只能暗中打听,好不容易探听到一个有趣的事。」
&esp;&esp;「何种有趣的事?」凤离辰问。
&esp;&esp;「无教教主姓东方。」
&esp;&esp;闻言,凤离辰胡疑道:「东方虽是国姓,但也无甚特别,怎么就有趣了?」
&esp;&esp;「此言差矣,」陆勉摆了个你不懂的神情卖关子。
&esp;&esp;凤离辰挺配合的,「愿闻其详。」
&esp;&esp;东方意风看两人演得高兴,没破坏他们的兴致,朝他们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esp;&esp;「先皇当初登基时,国库空虚,完全是靠着懿贤皇后财力雄厚的娘家撑过来的,你难道不好奇,国库里消失的那些金银财宝到哪去了吗?」
&esp;&esp;凤离辰是个通透的人,一点就明白,「您的意思是,那位无教教主很可能是前朝遗孤?而且,他坐拥前朝金银才有办法养活那么多的人?」
&esp;&esp;「凤王爷可别忘了,前朝后宫最得宠的妃子是来自何处。」陆勉提醒道。
&esp;&esp;凤离辰缓缓吐出两个字:「西域。」
&esp;&esp;这般推敲下来,凤离辰明白,东方意风和陆勉是百分之百认定无教和前朝馀孽脱不了关係,只是--
&esp;&esp;「皇上知道吗?」凤离辰问。
&esp;&esp;「这事瞒谁都行,唯独那位不行。」陆勉意味深长地说道。他们一开始怀疑无教和前朝可能有关係时,就向上稟告过了,只是对壹念的事隻字不提,以别的理由塘塞。毕竟,对上位者来说,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esp;&esp;凤离辰沉默了会,问坐在一旁悠间喝茶的师徒俩,「所以,你们打算如何让西域那边沉不住气?」
&esp;&esp;东方意风和陆勉露出一模一样的笑脸--不怀好意的那种--异口同声地说:「这就得看凤王爷的手段了。」
&esp;&esp;凤离辰无奈地看着狼狈为奸的两人,突然后悔大老远的跑回王城一趟了。
&esp;&esp;*****
&esp;&esp;议事厅那头热络地讨论凤王爷的手段,书房这边可有些相对无语的意味了。
&esp;&esp;两位王妃进到书房,没有什么招待人经验的崔可居,乾巴巴地请人上座后,又倒好下人事先准备好的茶水,然后,便不知该如何了。
&esp;&esp;安弦的性子向来随遇而安,他也不觉得气氛尷尬,坐下后兴味昂然地看着这间被佈置得很舒适的书房,显然是为了眼前这个新王妃。
&esp;&esp;以前东方意风尚未成亲、他和凤离辰偶尔回皇城时,来过几回这间书房,那时候的书房真的只是间书房,一张大桌,几张椅子,几个柜子,再无其他。哪像现在,除了大桌,又添了一张红木桌,上面文房四宝俱备,各种类型各种大小的笔掛满笔架,看着质地不错的宣纸堆得满桌。还有一张瞧着就很舒适的椅榻,上面铺着柔软的毛皮,一件锦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那,旁边的矮柜上散放着几本书。
&esp;&esp;想也知道谁会躺在那边看书,绝不会是英王爷。
&esp;&esp;安弦看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低头抿茶的崔可居身上。
&esp;&esp;他觉得崔可居没东方意风说的那样在意左脸的残缺,从吃饭时他便注意到,崔可居并没有特意遮掩左脸。
&esp;&esp;殊不知,这是崔可居有意为之。
&esp;&esp;虽然王府不会有人对他的左脸指指点点,他也时常忘记要隐藏自已的左脸,但在生人面前,他还是很介意自己的左脸。然而,他只要想到东方意风怕他的脸会吓到凤王妃,他便有种「你怕我吓到他,我就故意不藏着我的脸去吓他」的想法。
&esp;&esp;他心里明白,这不过是自己在赌气罢了,而且,凤王妃本人或许并不知道东方意风的心意,他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孩子气过了头,不应该这样对待什么都不知道的凤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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