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银都不交,也敢在城西开店!”
几个面目狰狞的恶霸,手持棍棒冲进酒楼,开始驱赶店内的食客。
平安银就是地痞流氓们收取的保护费,只有交钱才不会有人过来闹事。
“前几天你们刚刚收过月钱,该打点的我也都打点过了。”
女掌柜闻声而来,“坐山雕,你们如果想赶尽杀绝,就别怪我报官了。”
“报官?我好怕也!”坐山雕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风四娘,今天开始你这店就别开了,乖乖的去给张少做第三十八房小妾。”
话落,坐山雕一挥手,身后的狗腿子们开始打砸店里的桌椅。
食客们也不敢在此久留,纷纷抱着脑袋,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们欺男霸女强取豪夺,就不怕遭报应吗?”风四娘怒视坐山雕。
“老子在蓝田县混迹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有什么报应。”坐山雕猖狂大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风四娘,我劝你从了张少,不然……”
话刚说一半,就有狗腿子来到近前,“雕哥,楼上包厢里面还有几个人赖着不走。”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啥用!”
坐山雕气势汹汹地踹开雅间的门,“鼎丰楼黄了,都给老子滚出……”
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短暂的沉默之后,坐山雕等人扑通跪在地上。
“大、大、大人,误会,都是误会。”坐山雕语无伦次,百口莫辩。
被驱赶的食客中,有人见到了朱昉、熊战。
他们也没跑多远,
有的折返回来,有的隔着马路看起来热闹,有的则是去张家通风报信。
“这厮是城西的地赖子,唤作坐山雕。县衙惩处多次,依旧屡教不改。”
朱昉看向李北玄,“城西是你的管辖范围,既然遇上了案子就由你来办吧,本官为你斧正。”
李北玄瞥了一眼坐山雕,
虽然还跪在地上,但先前的慌乱已经没有了。
似乎,蹲笆篱子对他而言早就不痛不痒了。
一年不被县衙惩处几次,出门都不好意思和同行打招呼。
上辈子做辅警,几乎每天都要应对各种地赖子,李北玄经验十足。
“马翼德,将此人押回百户所,罚银五百两,监禁一年!”
五百两银子,
当领导的分完,剩下的应该够补发拖欠的月俸了。
嗯,要是这厮能供出幕后指使,崔静斋的二十万两,也不是没可能。
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李北玄心里早就笑出了猪声:小阿雕,你人还怪好的嘞。
坐山雕听了李北玄的话,明显一愣,随即神色复杂地打量此人。
见他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立马就放下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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