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一笑,“你们的人?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聚众闹事?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市政大厅,帝国权威的象征!本大人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却敢让本大人放人,信不信本大人一道命令,让你们全部人头落地?”
“你敢!”一个洪亮的声音喊喝:“我们有言论的权利,我们有集会的权利,这也是帝国法律赋予我们的权利。你敢动我们一个人,你们就是整个沙洲的敌人!”
“我呸,你们和我讲权利、讲法律?”我一脸阴冷。
就在这时,慕容子秋匆匆来到我身后,在我耳边低声说出两句话,我点点头,示意谷杰打开铁栏,我独自一人,身穿睡衣走出市政大厅。
当我迈步走出铁门的刹那,所有闹事者不约而同的向后倒退一步。
“你们要我放人,对吗?”我冷笑道。
市政厅大门外鸦雀无声,似乎所有人都感受到我散发出的凌厉杀气,一个个噤若寒蝉。
“三儿,把咱们的点心给大家看看!”
我话音未落,楼顶上传来徐三一声干脆的响应,接着从楼顶探出一根方木,那名酒吧老板,也就是所谓的圣堂执事被倒吊在方木上,一晃一晃,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被反手捆绑,嘴里塞进一颗核桃,让他无法说话。脸上一道从眼角到嘴巴的伤痕格外醒目,那是我昨天用军靴给他留下的痕迹。
“执事大人,是吗?”我走到他的身前。
“放人,放人……”四周喧哗声再起。
我眼中杀机爆射,随手将那名执事朝墙壁推去。
一声凄厉而沉闷的惨叫将喧哗声掩盖,那执事满脸鲜血的昏死过去,血珠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
墙壁上,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铁钉裸露在阳光下,散发出阴森的寒芒,最下排的钉尖上更是血迹斑斑。
冥界中八大酷刑之一││撞墙!
这可是我从老白那里学会的手法,并且在我和徐三一番讨论下,经过改良,为这个刑法取出一个好听的名字:饿鹰扑食。
受刑者不会立刻死,但会生不如死。
倒吊他的身体,血液会从他后脑勺上的伤口处不停流出,直到他的鲜血流尽。并且,脑充血的滋味,本来就不好受。
“还有哪位要我道歉?”我冷冷道:“在沙洲,我就是法律,你们和我讲王法?如果再不散去,所有被抓的人都要一个个受罚,直到你们散去为止!”
说完,我突然运转天工大法,手心骤然涌出一枚鸡蛋大小的黑炎,甩手扔出,落在众人身前三米之处。
轰……!
一声巨响传来,巨大的真力夹杂些令人无法忍受的强绝炙流,涌动在空气之中。强猛的冲击波,将最前面的百十号人震出十几米远,摔落在人群之中,一个个口吐鲜血。
一枚比刚才那颗更大一圈的黑炎弹出现在我手心里,我笑眯眯的朝众人晃晃,左手伸出一根手指,“一发,只需要一发,我可以让千百号人全都化成灰烬,你们信不信?”
人群顿时骚乱起来。
“三声之内,给我滚!”我厉声喝道。
声音未落,一干人齐声发喊,瞬间向后逃去。
人群离去,市政厅的众人都不由得呼出一口气,一个个用畏惧的目光看我,谁也不说话。
“黑妖,狠,真够狠!”老雷熊在我走进大门的刹那,一把将我搂住,笑眯眯的问:“老实交代,如果他们不走,你是不是真的会杀他们?”
“杀你个头!”我也不禁长叹一口气,苦笑一声,“他们再不走,我就只好放人!”
说完,我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卧房。
清晨的闹剧,令整个沙洲都显得格外冷清。
我身穿笔挺的官服坐在书房里,听徐三汇报昨晚的情况。
那女人的来历已经查清楚。她不是本地人,之所以受到沙洲人的排挤,是因为她丈夫。
根据报告,她的丈夫叫做应风,原本是沙洲人,幼年时家中有人染上魔鬼病毒,所以全家老小都被沙洲人活活的烧死,只有他逃离沙洲,流浪月臣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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