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秦昭衡喝了一口茶,用湿毛巾擦了手才起身结账。
两人出了店,许曼故意慢了一步跟在他后头,准备伺机逃跑。眼珠刚转了一圈观察了四下,手就被牵了起来,而且怎么甩都甩不掉。
没有当众发疯的勇气,她只能任秦昭衡牵着带去了地库。
她可不愿再同秦昭衡待在一处,地库里又没什么人,终于可以不顾形象地去咬他的爪子。
手上传来了剧痛,一心一意找车子的秦昭衡讶异地回头,不敢置信许曼会有这个举动。
瞬间,收起的倔脾气冒出来了,忍着痛意,他就是不撒手。
许曼嘴里咬着他的手,瞪着大眼睛就这么瞧着他,他居然觉得也没有那么痛了。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秦昭衡有点无聊了才说:“好了,放开。”
可恶,这男人居然不怕痛!
许曼松了口,一脸茫然,转念一想也对,他一向皮厚。
秦昭衡看了眼手背上的牙印,暗笑许曼像个小孩子,幼稚极了。
他拖着许曼找到了在等他的车,开了车门,把她塞进了后排。
十几分钟后,许曼被带到了附近医院的停车场。
医院?
她不明白来这的目的。刚想发问,一个男人打开了副驾的门坐进了车内。
陈寻刚进车里就注意到了后座的许曼,微笑着打了招呼:“许小姐,你好。”
他很是好奇老板和许曼现在发展成什么关系了,忍着八卦的心思,只能想正事。
三天前,锦凯集团子公司下面一家外地的办事处的负责人被药监局请进去喝茶了。
涉及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集团本压着这个消息,但到底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终究传了出来,外界各种传闻满天飞。
即使制药条线的销售负责人张齐安飞过去了,也没把人捞出来。
今天,秦昭衡找了相熟的相关领导解决此事,想必定是陪着笑脸的。
早上那场球本来傅本余也该去的,陈寻陪着秦昭衡在高尔夫球场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人。
打了电话才知道傅本余突然住院了,秦昭衡当下就怀疑那老头装病,派了陈寻过去假意探望。
陈寻整理好了表情,才转头汇报:“老板,傅总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不像是装的。”
后座的秦昭衡从喉咙里哼了一声,若有所思。
早上也是一时生气才怀疑傅本余这场病生得蹊跷。
现在细细想来,傅本余再是装病,毕竟是他负责的业务出的事,怎样也逃不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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