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内可见钟严的内裤边,深灰色,勒在小腹下侧,人鱼线和腹肌各遮住小半。
八年前,他误穿过钟严的内裤,在自己身上松垮垮的。时桉想起了钟严的尺寸,耳根灼热,心里就四个字。
丧尽天良。
他拨走裤腰,整块疤痕露出来。
为他挡的刀还是留了痕迹,和旧疤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完整的“Z”。
时桉伏在钟严腰上,指尖滑动皮肤上的“Z”字形,“应该让徐主任缝。”
虽然是两条拼凑的伤口,旧疤明显严重得多,是在发炎的基础上缝合的,即便如此,仍比他缝得好很多。
时桉暗自鼓劲,他会更努力的。
钟严的手指插。进时桉的头发,轻轻揉抓,“我喜欢这两道疤,想留作纪念。”
一条敬畏生命。
另一条,见证时桉的成长。
“我也喜欢。”时桉靠得近了些,“但不想你受伤。”
“没事,都过去了。”
时桉的手指持续在上面滑,呼吸喷在皮肤,热气和心跳同频,“钟老师。”
“说。”
“我、能亲一下吗?”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请求,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时桉又压下去点,毛茸茸的头发在他双膝之间。风斜着吹,时桉能闻到他身上的淡香,而钟严迷恋只属于他的皂液味。
时桉抿了嘴唇,对着疤痕,吻上去。
带有温度的器官,贴在侧腰区域,沿Z字伤口滑动。
一下,两下,三下……
贪得无厌,不知疲倦。
入夜的河边,空气里有潮湿的气息。
钟严的腹腔被火烧开,时桉的吻是淋在上面的油,正不知危险,往全身蔓延。
还没完全消化,湿热感绷紧了钟严,他认得那种感觉,险些失了魂魄。
像热衷帮人清洁的猫科动物,舌头上带着软刺,只管自己愉悦,不顾他人死活。
而时桉只有软,没有刺。
钟严抓住小臂,把人提起,“瞎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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