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几秒钟,再白翌即将要放手的时候开口道:“这不是同意不同意的问题,你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有数,我……你也该知道。我不是女人,我也知道你想要的。我……妈的,随便你吧。总之算我对不起我爸妈了。”
白翌握住了我的手,非常的用力,我感觉得到他的担心和矛盾,但是他依然不愿意放手。我闭上了眼睛,心跳的和第一次玩蹦极似得,可能还要快,白翌拉着我的手坐到了床上。
白翌在我耳边说:“谢谢。”
然后我就感觉整个身体被覆盖在白翌的身下。但是眼睛依然没有张开……
第二天早上,不,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当我睁开眼后大脑就像是炸裂了般,我想要坐起来,却感觉下半身像是瘫了一样。我艰难的爬了起来,发现床单和被褥一片狼藉。我想要下床去,但是一动就感觉腰疼得要命,不禁直喊疼。白翌从客厅探头,一脸神清气爽问道:“醒了?身体还好吧?”
我涨红着脸,怒目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避开我的视线,柔声的问:“身体不要紧吧?”
我倒是不好意思继续这样看下去,我红着脸转过了头,随后虚脱的点了点头说:“不要紧。”
他见我这样,走进来坐到床边说:“身体真的很难受?要去看医生么?我陪你去。”
我扶着他的手,慢慢的站起来说:“不……不用。”
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盒软膏对我说:“我帮你上药吧。”
我拿过药膏,一步一步挪到厕所,抽着眼角冷笑着说道:“你倒是……倒是有备无患。我自己可以来,不要你帮。”
白翌看着厨房说:“那我先给你去做早饭。”
我关上厕所的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胸口上都是吻痕,眼睛肿的通红。昨晚那些事又全都回想了起来,还有最后自己的失态。我敲着镜子暗骂道:“真是……真是太TMD丢脸了……”
我匆匆的洗了个澡,艰难的上了药。像卓别林一样的挪了出去,他在炒着年糕,炉子上还蒸着红豆饭(--|||)见我出来了想要来扶我,我摆了摆手让他继续做饭。他指着那有垫子的位置示意我坐在那里。我看到那垫子脸又红了一层。他在桌子上摆了炒年糕和水煮蛋,还有几个小菜,然后替我盛了一碗粥说:“你别回去了,今天就躺着休息吧。”
我喝了一口粥说:“不用,又不是生病。上了药我就可以走动了。”
他担心的看着我,我停下筷子不耐烦的说:“你还真以为我是女的?得了,这样吧,吃完了饭,我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不回去了。”
他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夹了一块咸菜放进我碗里。此时我们听到门口又响起了吵闹声,我让他去看看。他打开门,发现原来又是隔壁那家人在闹腾。他们一看白翌开门,也就停下了争执,我放下筷子,也走过去看。发现在他们的门口又放了好多的被芯。我记得白翌说过这家人是卖床上用品的,难道是进货来的?
那个中年妇女看到我们两个,二话不说就对着一个瘦的非常夸张的男人说:“还傻站着干吗,把被子拿进去。”
我们俩于是退回屋里,关上了门。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些被芯都好像不是新的。我对这家人的东西有了些抵触,我对白翌说:“我们还是去别家买吧。”
他点点头,但是在我心里好像又隐约的升起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从白翌的脸上我看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影。
吃完了饭,白翌就硬让我躺在床上,我说你让我一大早又去睡觉,我这骨头不要散架么?他不听我的,非得让我躺下去。我觉得头都被他搞大了,总之他突然化身成我老妈的样子,见我躺下就出去买菜了。
我感觉越睡头越疼,干脆起来穿上衣服去阳台晒晒太阳。今天难得好天气,我拿着烟走到阳台,冬天晌午的太阳比什么时候都要温暖柔和,晒在身上让人觉得一阵的晕眩。我贪婪的吸收着这短暂的温暖,因为这样的阳光到了一点以后就马上变得毫无威力了。
我点了一支烟,觉得屁股和腰还在隐隐作疼,不由得心想在下面的真不是人做的。我在阳台上发现白翌还种了一些花草,但是这些草我一看就知道是这小子用来做那些避阴驱邪的药粉的。降香檀、连翘,还有一盆用塑料膜保护起来的昙花。我笑呵呵的摸了摸昙花的叶子,觉得特别的亲切,这盆花应该是那次韦妥留下的种子长起来的。这时我感觉身后有人在喊我,我回头看了看,没有人啊。正在奇怪,就又听到声音从隔壁阳台上传来了,我侧目一看发现原来是一个老太婆趴在阳台上,搞了半天是她在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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