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长好了,他也会亲手将痂撕裂,他将永远记得这一切,记住今天的无能为力,记住所有带给他痛苦和耻辱的人。
他发誓,这将是他最后一次落泪,他发誓要变强,强大到没有人可以取代,强大到有一天他也会让那些趴在他的脚下求他饶恕,他发誓。
陆子漓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静水。
她甚至没有站起身,喊一声,给承箴以回应。
她只是悄无声息的掉着泪,一颗颗的接连不断。
她无疑是聪明的,她知道此刻最该做的是什么,所以她一定不会像普通女子一样喊着要求下车。
火车的速度愈发快了,车窗外灌进的风也逐渐变大,站台上的人在静水的视线中缩小着,模糊着。
静水的盘发随着簪子的抽离而一点点的滑落,在腰间如瀑四散开来,随着风而飞扬,发丝遮了唇、遮了颊,却遮不住那双眼睛。
那眼睛经过无数悲伤的洗礼早就坚强无比,她眼中的晶莹在怒意的支撑下有种炽烈的美丽。
不知怎地,陆子漓心里忽地黯了些许,他知道那炽烈与自己无关,他和她各自有要去支撑的天地。
他将自己要走的每一步都规划得清清楚楚,而下一站,是西煌。
当晚,没有再发生任何事情。
火车的一等包厢虽没像漓园里的睡房那般分里外间,西洋雕花钢架床与会客厢之间却也设了个折叠屏风。
自然,陆子漓是睡床的,静水是睡沙发的。
坦白讲,静水对这样的安排已经是相当庆幸了,她预先想像的为自己清白而力战的“盛况”竟然没有发生,不过她并不会因此而感谢陆子漓。
陆子漓会这样做,只是因为他答应了上官易之要保她万全而归。
于是在行驶的列车上,静水竟睡得很是安稳。
有节奏的咣咣声和轻摇难得起到了催眠的作用,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已亮了。
刚想起身,浴间里却有了动静,陆子漓裹了身白巾浴袍从里面拉开门出来。
他在漓园便有早浴的习惯,出门仍旧保持。
静水下意识的闭紧了眼睛,听到他走了过去才偷偷睁开。
他先是将枕下的一柄小巧的象牙柄□□取出来搁进旁边挂着的衣服口袋里,随即背对着静水脱下浴袍。
静水没料到他会不拉上屏风便宽衣,只见他里面只穿了一条纯白麻质睡裤,宽肩蜂腰、结实紧绷的背部肌肉尽览无遗。
这一幕让静水瞬间红了脸,慌忙再次闭紧眼睛装睡,心里甚是羞怒。
而陆子漓却不紧不慢的一件件穿好衣服、长裤,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静水,静水自然还在“睡觉”,可一张脸,尤其是耳朵却红的透明,隔得老远都能看得出……
心下好笑,懒洋洋说了句:“别装了,起来吧。”静水仍旧紧闭着眼睛,当作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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