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既然遇上了,美人在怀,若不吃到嘴里,蒋行知就不是洛阳第一纨绔了。
他正要进一步动作,就听门外的侍卫禀告:“世子爷,纪知弦,纪公子求见。”
江月眠眼睛微睁,想要从蒋行知的怀中起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怕了?”男子的手隔着衣服捏了下她的乳尖,引来江月眠一声娇吟。
“别。。。”她欲要将他的手拿开,却被他腾空抱起往里间走去。
蒋行知把她丢到床上,欺身而上,“反正他若知道你在这里,无论我们有没有什么,他都会生气。倒不如我们做什么。。。挺刺激不是吗?”
“是。”江月眠环着他的脖子笑,突然变换了陌生的声线,用门外人能听到的音量喊着:“使不得啊世子爷,奴家已许了人家,您今天若是来强的,奴家只有死路一条了!呜呜呜。。。”
她的话让蒋行知与门外的人皆是一愣。不过蒋行知很快明白过来,因为说着求饶话的江月眠正用脚后跟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腰,脸上仅是勾人的媚意。
“小浪蹄子,你玩的倒是花。”蒋行知被她撩的欲火烧起,也跟着她的调调假意怒斥:“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若真想寻死,那就先让爷睡了你再说死不死的!”
说完,他用力撕开江月眠身上的衣服。
断帛裂锦的声音夹杂着女子悲怆求饶声,从雅间里传到门外,纪知弦尴尬地和门口的侍卫对视一眼。
这会儿纪知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毕竟里面的人是安定伯世子,他向来乖张蛮横,侍卫已经通报过,世子没有发话他若是离开,唯恐后来有了把柄供世子找茬。
可若继续站在门口等着……
“啊…太大了!奴家好痛…呜呜呜…”
“求求世子爷放过奴家吧!”
“啊啊…老爷,奴家对不起您,奴家抵抗过呀!”
“世子爷慢点,呜呜呜…奴家下面的嘴吃不消了。”
“哈啊……”
江月眠越演越上瘾,蒋行知也越肏越上头。仿佛自己真的是那瞧上良家妇人的流氓,不顾妇人的意愿霸王硬上弓。
他搓揉着她白玉圆翘的屁股,一边狠命地操撞着她的牝穴,一边恶狠狠道:“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被小爷干爽了?”
回应他的仍旧是假哭声:“呜呜呜,不要…啊!”
啪一下,蒋行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小爷问你话呢!”
“呜呜呜…是…”
“小爷跟你相公比起来,谁更生猛?”
“当、当然是奴家的相…啊!”又是一记巴掌声传到门外。
蒋行知带着威胁的声音响起:“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是爷!”女子不再嘴硬,立刻回道:“世子爷生猛无比,嗯啊…奴家、奴家快被世子爷干死了……”
女人的娇吟伴随着肉体相撞的淫靡声,断断续续从里面传来。门外的纪知弦逐渐明白蒋世子似乎是用他威武的能力,把强取豪夺的良家妇人给干爽了。
他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衣摆,目光下移,发现起了反应的阳器并没有显露出鼓包来,这次微微松了口气。
长这么大头一天偷听别人的房事,可真是折磨!
里面的动静停止后,已是半个时辰后。餍足后的蒋行知似乎才想起门外还站着个纪知弦,他坐在床边把玩着江月眠的手喊人进来。
纪知弦哪好意思进去,只在门口解释:“听说世子在楼上,纪某本想上来打个招呼,却没想到来的不是时候。”
“嗯…既然无事,那就改天再叙。”
纪知弦松了口气,忙道:“那纪某告辞了。”
待他下了楼,与那招呼过江月眠的小二碰上面,他本想再问一遍江月眠的事,但想了想又作罢。
虽然轿夫说把人抬到醉仙楼,可没准眠儿嫌醉仙楼的价格太贵又改去别处了呢。至于小二说那穿青衣的女子被世子爷邀请上楼,纪知弦觉得肯定不会是眠儿,毕竟刚才蒋世子强上的妇人,声音和眠儿不一样的。
他还是去别处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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