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少爷您这又是怎么回事?不哭了啊小少爷。”
安一个头两个大。
一边安抚着小家伙的情绪,一边让安德鲁赶紧把虫扶回房间,赶紧把医师叫过来。
“不用叫了,这是我自己扎的,我心里有数,拿点药和绷带来就好。”
他还不忘路过的时候伸出手来摸了摸小虫崽的头:“雌父没事,乖,不要哭了。”
先将虫崽的情绪稳定下来后,芬礼尔不顾伤口直接进房冲了个热水澡。
夏佐当时能被虫皇认回来的重要因素之一:他是极为稀有的S级雄子,于皇室乃至一个国家都是极其珍贵的资源。
“蠢货一只。”
如果不是芬礼尔当机立断抽出随身匕首给自己来了一刀,他就要跟周遭的那些雌侍似的跟个鬼一样的扑过去了。
不过也多亏了他对自己信息素的随意释放,那些虫侍阻拦了夏佐的脚步,他才得以顺利地逃回来。
这还是席乐死去后芬礼尔第一次遭受到这么赤|裸裸的带有挑逗意味的信息素“袭击”。
每只雄子的信息素气味都不同,芬礼尔当时闻到夏佐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吐,第二反应就是,这可比席乐的信息素感觉差远了。
“哗啦啦。”大腿上涌出的血液随着头上淋浴头的水被冲刷,随之淡化,最后蔓延至下水道。
怎么也冷不下逐渐沸腾的血液。
他承认,夏佐的信息素对自己造成了影响。
因为他的雄主并没有标记自己。
“呵,标记。”芬礼尔的眼睛扫过了外面的浴缸。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翅膀二次生长出来的时候,是席乐冲进来安抚的自己。
轻喘淹没在了水流与出口摩擦而喷射出来的杂音之中。
明明从来就没有真正见到过席乐的样子,但是他的声音在脑海里却是那么地清晰。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芬礼尔睁开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他的双瞳像是一匹锁定猎物的恶狼:“席乐,别让我再抓到你。”
正在世界之外某垃圾堆旁边直播的雄子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
距离夏佐在皇宫搞出那么大动静已经过去了三天。
别说这只普信雄虫了,就连虫皇都不再召见芬礼尔去戳和他们,想必是知道自己的雄子干出来了什么破事。
军务处的午休时间,芬礼尔从办公室出来透气。
咖色饮料于杯中被不断填满,在一墙之隔的小休息间,一名军雌对着虚空就是一阵吐槽:“哎呀,为什么不选C啊,明显选C可以让威恩阁下的好感值更高啊!”
另一名军雌听到他的话后立马凑了过去,小声地问道:“兄弟,莫非你是在看《恋与雄子》吗?”
“你怎么知道?”那军雌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忘记设置光脑的显示权限,“难不成刚才我刚才摸鱼的时候忘开隐私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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