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你来这里……你的肩膀……”
“哈,我为什么不能来?”托比绕过来,在菲耶身边坐下,“还是说你觉得因为我没有去考职业网球教练资格证,所以你并希望被我指点?”
“托比……托比!你是我的新教练!”菲耶从椅子上窜起来,看着依旧微笑着的和煦男子。
“我警告你,不可以太激动,不可以过来拍我的肩膀。我的手术才完成了两个星期。”对方一本正经地说。
“托比……怪不得老柯能这么安心地把我交给你!”
“呵呵,我该感谢他对我的信任么?老实说听说柯奇教练的事情我很担心你,于是便打了个电话去询问他的情况,但是几乎没有说上几句,他就拜托我了。在网球界一定还有很多相当棒的教练,他们也一定很愿意来指导你,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介绍我的教练曼斯拉夫给你。”
“哦,不用了,我根本听不懂俄语。如同在战场上分析自己的敌手一样,我知道你也能够完美地分析自己的学生。”
“那好,”菲耶指了指远处的那座建筑,“那是我的病房,我现在还是个手术后的病人,现在我必须回去了。”
“哈?”菲耶歪了歪脑袋。
“还不过来?我相信你需要有人陪你分析一下自己同来恩的比赛?你输的虽然并不凄惨,但是输了就是输了?”托比起身朝菲耶挑了挑眉毛。
菲耶有预感,托比将是位微笑着的严厉教练。
托比一回到病房,便看见有人正在往床头的花瓶里插着玫瑰花,托比的眉毛顿时整个拧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吼着:“嘿,你很闲吗?能不能不要老往我的病房里塞玫瑰花!”
“我们不是情人么?”站在花瓶前的男子转过身来,成熟的笑着,眼里是满是包容。
“哦,”托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可我不是女人。”
“好吧,下一次我会带巧克力,不过我主要担心的是……”克劳德用胳膊围出一个圆,“你现在已经很少运动了,吃这么高热的食品,我怕我很快要陪你去治疗肥胖症了……”
“算了吧,”托比扬了扬手,“你还是回到你的赛场吧,那是在迈阿密还是新泽西?”
克劳德故意露出受伤的神色,捂住心口说:“啊,你真的爱过我么,竟然连我的战场在哪里都不知道……”
托比露出“我要发疯”的表情,将菲耶往房里拉了拉,“我的学生来了,请问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克劳德耸了耸肩膀,朝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忽然转过身来:“托比,你好像忘记一件事情了。”
托比手上一紧,巧克力豆噼里啪啦落下来,僵硬着走过去在克劳德的唇上印上一吻,缓缓说:“请你快滚吧。”
克劳德一副心满意足地样子走了出去,拉开门的瞬间,托比忽然叫住他。
“怎么了?”
“克劳德,不管迈阿密还是墨尔本或者温布尔登……我只知道我们的战场在哪里。”
“恩,”克劳德露出深远的笑意,“你放心,我不会输。”
看着克劳德的背影,菲耶的心脏忽然感觉一阵莫名的震动。
托比转过身来,反倒提前进入状态:“菲耶,现在我们开始吧。”
在整个过程中,托比全面分析了来恩的技术特点,当然那些在球场上已经被菲耶发现的部分托比几乎完全省略了,反倒是一些对判断有利的细枝末节,托比为菲耶一一提出。
比如当来恩要发朝向左侧的对角斜线球时,习惯两脚垫步之后身体微微向右侧,比如来恩虽然刻意模仿托比的边线进攻,但是当反手拍打向左侧边线时很容易失误,所以遇到这样的反手拍,他会将球削得更靠近边线里面……
菲耶有些惊讶于托比的观察。
“没什么好惊讶的,”托比了然地笑了笑,“在赛场上你没有精力做这样的数据统计,但是下了赛场,我们就可以。”
菲耶点了点头。
“还有,菲耶这场比赛你打得有些焦躁,你在球场上一向相当冷静。无论是面对我还是面对像玛蒂尔德这样世界排名前五位的选手,你对我们的判断都让我们感觉相当棘手。”
菲耶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
“所以,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要被来恩激怒,无论是言语,还是他有些偏激的球路。”
“我明白了。”因为自己抱着几分要好好教训他的心态,可是当自己发觉被教训的人好像变成了自己,也有些慌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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