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来到餐厅,看到了一些正在喝早茶的运动员,虽然大部分运动员因为比赛结束已经回去甚至开始准备下一个赛程了。
很快,菲耶便看见了坐在窗边喝着红茶的玛蒂尔德,菲耶的第一反应就是别让他看见自己。可惜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却偏偏发生了,听见玛蒂尔德的打招呼声“嘿,菲耶——”,菲耶只好咽了咽口水,尽量保持着常态走到他的面前。
“你好啊,玛蒂尔德。”
“咦?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哑?是不是昨天淋了雨啊!”
“呃……是的……”
玛蒂尔德笑了笑,大力拍在菲耶的后腰上,玩笑地说:“你可是一流的运动员啊,怎么淋了淋雨就生病了!”
菲耶被他拍得眼睛鼻子都拧到了一起,就说碰到他准没有好事。
“菲耶——过来。”朱利安诺在不远处叫道。
“啊,来了。”菲耶立马感觉得救了,朝朱利安诺走去,不了玛蒂尔德竟然开了个玩笑小小在菲耶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你这混蛋,竟然抛弃我这个老朋友!”
而菲耶在那一刹那,砰地倒在了地上。
朱利安诺从不远处过来,将菲耶扶起来,锐利的目光扫向玛蒂尔德。
“嘿……”玛蒂尔德有些无辜地摇了摇双手,“我没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
“下一站大师赛,我会让你好看。”朱利安诺扶起菲耶,静静说。
“啊——啊——不用这样吧——”身后玛蒂尔德有些凄惨的声音让菲耶觉得好过了许多。
40
当天下午,便是克劳德与托比的决赛,玛蒂尔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朱利安诺的报复,当场拿出两张位置绝佳的入场券,朱利安诺接过之后,也只是用鼻子发出一声“哼”,反倒是菲耶又开始兴奋了。
克劳德与托比,到底谁才会是这次澳网的最后赢家?
因为两人的鼎足而立,已经有五年没有人拿到四大满贯了,这即是一种遗憾,又是一个神话。
菲耶几乎迫不及待,刚同朱利安诺吃完午饭便急着赶到了比赛会场,那时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将四十多分钟。菲耶拉着朱利安诺坐在位置上,无限向往地说:“啊,什么时候我们也能站在大满贯的决赛场上?”
朱利安诺将自己脑袋上的太阳帽往下压了压说:“很快。”
菲耶看了看朱利安诺,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哎呀,你们这么给我面子啊?还是来看克劳德的?”托比站在球场上,挥着自己的手臂半开玩笑着说。
菲耶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当然是看你们两个啦!”
“菲耶,你看着吧!”托比前后甩动手臂喊着,“这一次克劳德那混蛋一定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话音刚落,球网对面一个网球飞过来砸在托比的后背上。
克劳德将背上的球袋放下,笑容中流露出戏谑,“我亲爱的小托比,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哦!”
托比哼了一声,挑了挑眉毛整理自己的随身物品去了。
“看来托比和克劳德还挺熟的。”菲耶摇了摇一旁的朱利安诺。
对方闷闷地回答了一句:“我们也很熟。”
这场比赛座无虚席,许多与运动相关的主流媒体都早早地调试好了转播仪器,随着比赛开始的那一刻,观众席出人意料地自动安静了下来。
随着比赛开始,菲耶和朱利安诺的精神也随着球场上的二人高度集中。
开场便是托比的高速发球,落地的巨响昭示着此球弹起的力度,而几乎一瞬间,克劳德便将这一球击回,菲耶不由得抓紧了一旁朱利安诺的手腕,他良好的动态视力帮助自己看清了这一球的挥拍过程,大臂与小臂的角度以及挥拍的弧度都相当大,球拍的顶部触球,最长的力矩使得克劳德所有发挥的力量都没有白费,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对球弹起后的时机估摸得精确。要做到这样的回球,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次的对决与练习呢?
比分在两人之间交替上升,一球之中包含多种击球,抽击的角度,削球的弧度,都是那样地恰到好处。每一分的取得都经历了周密的预测和超凡的反应,而每一个失球都不能被称为纯粹的失误。
这便是当今网坛的巅峰对决,世界上最快的发球与回击,最精确的底线与边线压制,以及最巧妙的落球。他们在击出第一球的同时,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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