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来不了,你的命就留在这。”
谈判场上发生的这些事,祁凰并不很清楚。
只知道自己被伏昔以“劳心伤神”为由,遣返回九重天,却又在半道上被他派来的一帮人马,用八抬大轿抬了回去。
什么劳心伤神,其实就是他想独占和谈的功劳。
自那以后,原本在二人关系上还用些心思的伏昔,忽然就同她撕破脸了。
到最后大婚之日,竟还以此为引,诬陷祁凰勾结魔界。
思及于此,不白气得眼冒金星,满口大牙胡乱呲起。
“仙界那群狗东西,是真的恶心人。”
面上说着虚堂悬镜,济世度人,装得人模狗样。
实则暗地里背信弃义,欺软怕硬,争名逐利,半点都不手软。
要不白看来,还不如魔界这些个魔修来得率性真实,重情重义。
祁凰眼中倒映着湖面的粼粼波光,若有所思地说。
“所以星言才说,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白挠挠头:“对了,我们一开始聊的什么来着?”
她无语地撇了撇嘴。
“我说南北和星言很像。”
“哦……我觉得不像呢。长相不同,性格不像,身份那更是天差地别了。”
唯一有一点像,就是两人都长得好看。
但这也不出奇,毕竟好看的人长得都相似。
不像它们这种丑八怪,都丑得千奇百怪,各有千秋。
祁凰不置可否,望向不远处亮起星星灯火的藏书坊。
“说不上具体哪儿像,就是感觉很像。”
感觉是一种玄学。
鸡腿被不白盘得油光水滑,愣是一点肉都没剩下。
如果此时有一只蚂蚁爬上去,一定没走两步,就会顺着光洁的骨头滑下来。
不白意犹未尽地嗦了嗦爪子,疑惑地歪头道。
“如果南北就是星言,那祁祁的仙君身份,他应该早就知道才对。”
是啊……
或许该找个时间,试一试他到底知道多少。
藏书坊内鳞次栉比,浩如烟海。
各式各样的书码得整整齐齐,堆叠在书架中,仅有的几张木桌上也摆满了泛黄的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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