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能怪自己不好好办?
“不可理喻。”
贾琏心知和凤姐儿拌嘴无用,当下也没心情待下去,喝骂了一句后,便起身朝外走去。
凤姐儿见状,两弯吊梢眉蹙了蹙,冷声道:“你才刚回来,又要去哪,莫不是打算去偷哪家媳妇去吧!”
贾琏嘴角一抽,心里的火气愈发足了起来,头也不回的道:“我去王府看看,还偷媳妇,有你这母夜叉,我能偷哪门子媳妇。”
“你。。。。”
凤姐儿挑了挑眉,见贾琏离去,心下骂了一句,倒也没在理会,毕竟贾琏的确是帮衬着建设大观园的事情,去王府也属正常。
贾琏这边离开小宅院,便径直来了王府,沿着游廊走道而行,一脸的愤懑之色,心中愈发觉得悲哀。
自己堂堂一个国公府嫡子,居然为一妇人所欺,真是不可理喻,果真就是如殿下所言,那母夜叉就是要拿鞭子抽。
“哎呦。”
贾琏愤懑而行,拐过一处拐角处之时,似是撞上了软垫,顿觉软香满怀,一股玫瑰的甜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凝眸而望,便见一俏丽女子歪倒在地,廊道上满是散落的玫瑰花瓣,讶异道:“你是珍大哥的侍妾佩凤吧!”
此时的佩凤心中惶恐,怕冲撞了贵人,听见对方的话语,抬眸望去,瞧见那清秀的面容,心下一惊,道:“你是琏二爷。”
贾琏轻轻点了点头,好奇道:“你怎么在王府里。”
佩凤闻言玉容怔了怔,眉眼间现着一抹失落,轻声道:“珍大爷没了后,我也没地方去,蒙蓉大奶奶的恩典,暂时留在府里。”
贾琏听后心下了然,宁国公府被抄并没有祸及后宅女眷,还特意选地方安置,只是他没想到佩凤留了下来。
见佩凤拾起掉落的花瓣,贾琏目光微微一动,蹲下身帮着捡起来,随口问道:“你弄这些花瓣做什么。”
佩凤眸光黯然,素手拾着花瓣,却并没有言语。
她留在府里只是有个安生之处,除却每月的定例以外,并没有什么多的东西,自己单独弄这些花瓣,自然是为了沐浴所用。
但这些话怎么好对外人说。
贾琏见此情形,心下大抵有几许猜测,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帮着拾起地上的花瓣,只是拾着拾着,两人的手就拾在一块去了。
佩凤娇躯一颤,抬眸看着贾琏那清秀的面容,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眸子盈盈,玉容不由的浮上一抹熏红。
能当上贾珍的侍妾,颜色自然是有的,尤其是这含羞带怯的神情,宛若一株含羞草,不由的让贾琏心下悸动,情不自禁的被抓住了佩凤的手。
佩凤心下一惊,抬眸正欲说些什么,对上贾琏那灼灼的目光,身为过来人的她怎会不懂其中的含义,芳心颤动之际,羞的扭过螓首,颤声道:“二爷,您松手。”
贾琏听着这婉转的颤音,身子都酥了,凝眸看向佩凤那羞涩的玉颜,目光愈发炽热,情不自禁的便轻咽一声,只觉心头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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