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织造局,后宅庭院的厢房内。
陈淼躺在软榻上,其下香菱怀抱着陈淼的腿轻轻敲着,晴雯则是在一旁将葡萄埔剥皮去籽,一颗一颗的喂着。
放纵恣意的日子,才叫生活啊!
这几日来,陈淼都在着手整顿江宁织造局,与苏州、杭州两地织造局不同的是,江宁织造局主要的问题便是在于甄家以私废公,内中贪污情况尚且还在可控范围内。
说起来也是笑话,毒瘤就是这个甄家,盈利都被甄家拿去巩固自己的荣宠,以至于旁人都没有油水。
故而陈淼罢了几个典型的官员,上下整顿、警诫一番后,其余变化倒是不怎么大。
对于织造局的定位,因其是专办宫廷御用和官用各类纺织品,故而陈淼的要求是除却按时上贡绸缎以外,不求什么盈利,只要能收支平衡,不给内务府增添负担足矣。
毕竟织造局肥在于内产,各种上等丝绸,宝石,金丝价值不菲,大部分产品都上贡给了内务府,不向外扩展营业,自产而不销,其盈利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故而不必苛责过深。
除非陈淼肯放开织造局的销售渠道,但封建社会阶级分明,他即便是荒唐顽劣,也不会头脑发热的越阶而行。
再者说了,陈淼也没有这个权力。
除此之外,那甄家还是不死心,三番四次的言辞恳切宴请陈淼,其意昭然若揭,然而却被陈淼毫不迟疑的拒绝,一点情面也不留。
真以为陈淼等人喊甄老太妃一句皇祖母,这甄家就是皇亲国戚?
抬眸看着香菱那怔怔出神,纤纤素手也有气无力的,让陈淼心下好笑,骂道:“小蹄子,偷什么懒。”
晴雯没好气的白了香菱一眼,清丽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不满,撇嘴道:“这蠢蹄子晓得殿下帮她寻回了父母,整天就是魂不守舍的。”
陈淼闻言了然,从贾雨村将甄封氏的消息带来后,陈淼就与香菱说了,这即将要见到自己失散多年的父母,自然是心绪复杂,神情恍惚。
瞥了一眼那神情怏怏的晴雯,陈淼说道:“香菱是情有可原,你怎的也不知道体谅一二,骂人家蠢蹄子作甚。”
晴雯被陈淼这话气的心里怄气,委屈道:“奴婢哪有,香菱她能寻到父母,奴婢也为她高兴,反倒是殿下您就知道宠她,好生的偏心。”
明明是自己更早,却让香菱拔了头筹,而这也就罢了,平日里殿下对香菱大多都是温声细语,到自己跟前就是训斥,都是知根底的人,哪里就能偏心成这样。
香菱此时也抬眸看向陈淼,小声道:“殿下,晴雯姐姐很体谅奴婢,昨儿个还宽慰了奴婢呢,您可不能错怪了晴雯姐姐。”
陈淼自是明白晴雯的为人,她虽然一身的小毛病,但也是个极重情谊的,此番之所以使小性子,无非就是小女儿的攀比性而已,觉得陈淼没端平,心里委屈。
只是这刀子嘴豆腐心,不知详情的人就当她是“尖酸刻薄”。
怎么说呢,和“怼怼”颇为相似,果真就是“晴为黛影。”
抬眸对上晴雯那湿漉漉的桃花眼,眉眼间妩媚流转,陈淼心中暗道一句这勾人的小妖精,说道:“好了,香菱是有失散的父母,你若是有失散的亲人,本王也替你寻。”
不过这也是晴雯的聪明之处,定位十分清晰。
晴雯闻言,面色才稍稍好转,撅了撅粉唇,轻声道:“奴婢无父无母,也就剩下一个糊涂哥哥,哪里有什么失散的亲人。”
她倒是想,说不着殿下还能帮她寻,只是事实却是无奈。
陈淼瞧见晴雯那醋歪样,不由的轻笑一声,说道:“那也成,等咱们回京了,就让你哥哥来王府里谋一份差事。”
晴雯转嗔为喜,雪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两抹浅浅的梨涡,应道:“这可是殿下您说得,不过奴婢那哥哥就是个糊涂的酒鬼,给一份谋生的差事就可以,千万不能让他坏事。”
陈淼闻言,心下暗暗点头,颔首道:“也好,就这样办吧!”
晴雯虽然小毛病多,但她是个拎得清事理的人,不至于因为眼前的一些蝇头小利便骄纵妄为,殊为难得。
原著中,晴雯过于狂妄,小丫头们对她畏之如虎,就比如拿一丈青向坠儿手上乱戳,其刁钻霸道令人恼恨。
若是晴雯没有被赶出去,正常成为宝玉的小妾,随着时间的成长,未必不是另一个版本的赵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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