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漂亮的女人,这些事就越避免不了。
不仅王玲玲如此,另外那些女人也是这样。
很多女人的遭遇,甚至比王玲玲凄惨十倍不止。
在这个人间地狱,隔三差五就有女人被缅北杂碎,或者那些被洗脑和心理扭曲的畜生折磨致死。
前段时间用自己裤子吊死在我面前的谢芳芳,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主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胖彪那杂碎手里攥着咱们的转组申请书,明天申请书递到阿布手上后,吴敏登跟阿华这两个杂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王玲玲是个聪明又懂事的女人,只是将今晚的遭遇深深埋藏在心底,小心翼翼的把小脑袋靠在我腿上就话锋一转担心起我们现在的处境。
“是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轻轻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我心里也有些茫然跟无力。
现在我跟王玲玲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不说,稍不注意两边可能都要弄死我们。
今晚这一关勉强算是过了。
可明天呢?
真指望阿井那杂碎会保我们?
呵!
或许对那个杂碎来说,只要我跟王玲玲这样的种子选手,不为别人所用就够了。
要是吴敏登那杂碎铁了心要弄死我,阿井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猪仔跟他硬刚。
用屁股都能想到,接下来这这一周阿井那杂碎所有心思都在电诈十组组长的选拔上。
其他任何事,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旁枝末节。
至于明天临时反悔,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吴敏登,恐怕同样也够呛。
哪怕我说的都是事实,可转组申请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更要命的是,申请书上还将吴敏登那杂碎骂了个狗血淋头,以那杂碎的敏感和要面子程度,他又岂能视而不见。
仔细一想,我发现无论是将错就错一条道走到黑,还是临阵倒戈风险都太大了。
现在基本已经成了无解的死局。
要么阿井那杂碎弄死我,要么吴敏登那杂碎弄死我。
不管这俩杂碎到底谁强谁弱,对我和王玲玲而言其实都一样,这俩杂碎我们谁都惹不起。
“哎,你说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我们只是想活着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翻来覆去的想了片刻,最终依然毫无头绪,饶是以我如今的心性,也只能揉着太阳穴发出一声长长的无力叹息。
“是啊,我们只想努力的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王玲玲小心翼翼的靠在我腿上,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也忍不住轻轻一叹。
这段时间我们都太累了。
有时候我也动过以烂为烂的念头,想着跟胖彪那些猪仔一样,今朝有酒今朝醉,活一天是一天。
可一想到家中的父母,又再次坚定了活着逃出去的决心。
“比这更难的时候我们都挺过来了,不能放弃,一定有办法!”
一想到每天都在家里以泪洗面的我妈,还有宁愿倾家荡产也要救我的父亲,我点了根烟再次打起了精神。
当初被阿布那杂碎活生生锯断一根脚趾,被关在又脏又臭满是苍蝇蛆虫的水牢里都没有放弃,那么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现在同样不能轻易放弃。
“真的有办法?”
王玲玲扬起小脑袋眼中含泪的看着我。
“一定有!”
我将手中的烟轻轻放在她嘴里,重新给自己点了根使劲吸了口才继续说道:“我们静下心来从头再好好捋捋,肯定能找到破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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