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看向睡在旁边的女人,他的手惺惺作态的攥紧了对方的手,仿佛溺水后抓住浮木。
不,比之更绝望,被剥夺掉社会的外套的自己,放荡的向她索求欢愉。明明是高山,却化作浪涛。
细腻的,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他感到恐慌,他突然拽紧了自己性器。在最应该精神抖擞的时候,它垂头丧气,反而是后穴早被梦中的情形刺激到肠液顺着腿侧沾湿了床单。他发狠似的用劲儿,疼痛感让他的性器短暂的抬头,又迅速的凋谢了去。
醒了?睡在他身侧的吕珏顺手拢了拢他的被子。
仅仅适合隔着被子的触碰就让他浑身颤抖,肌肤下的血液兴奋的跳跃,夜晚的记忆浮起。
人间能够伫立这么久,靠的是后面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网。展劭想,他见到她,说明命运还是垂怜自己,出不去人间,死在她身下也好。
难受。他期期艾艾的说,眼角眉梢都是媚意,唾弃自我与孤注一掷的心情交替掌控着他。
吕珏像是颇有耐心的老师,她的手掌摩挲过他的腰窝,引得他轻颤,哪里不舒服?
他又咬紧了牙,不出声,明明更骚浪的话都说过,却忍不住在她面前拾起丝毫片缕的尊严,想要黏贴回自己脸上,挡住那副下贱的嘴脸。
吕珏的轻笑从耳边传过来,还是那么倔。
她的手掌游弋在他身体上,引导着他的心神,展劭,我不是他们,你不需要用身体来迎合我。
清淡的带着烟草气息的话钻进他的眼耳口鼻,顺着他的呼吸流淌到他的心房。
告诉我,要怎么帮你?
那些柔软的话背后是调教师蓬勃的怒意,越是温柔的话语越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他像是被一根细绳控制的猛兽,想象中的强大完全支配了他的意志。
于是他退出吕珏的怀抱,坐起来将双腿曲向后侧,这样可以将私处展露给对方,像是面对之前每一个客人,他将手掌插入自己的女穴中。
骚货最喜欢吃鸡巴了。
干死贱货吧!
啊啊啊!捅穿了,干死骚屄了!
吕珏眼中盛满怒意,她猛地将床边装着玫瑰的花瓶打碎在地,将展劭浑身的欲念都砸了个稀烂。
看清楚了吗?他就是这般下贱的人,只配活在阴沟里面。
吕大小姐,我就是贱狗。他盯着躺在地面的玫瑰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只玫瑰,没有水分,很快就会枯萎。
展劭!吕珏喊他的名字喊得咬牙切齿,生动的如同十年前的她。
我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抚上自己被改造之后肿大的乳房,时时刻刻都需要被肏。您如果喜欢,用了之后扔到公厕里面就好,我就是个贱到骨子里的肉便器。
凌辱的话刀刻斧凿般印在脑海里,说起来竟然毫不费力。
吕珏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清浅的瞳孔里面,他看到了卑劣的自己。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探向下体,湿润而情动的气息,黏腻的液体沾湿了他们两的手掌。
我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了,我也是怪物。
不吕珏将沾染了体液的手掌随意的抹在他的胸口,舔舐了过去,摧毁掉了他想要说的话。
你喜欢这样的性体验,我可以满足。但那些不代表你,也永远不能定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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