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电梯,到了门口,他还没出现。莫名地她有种出轨没被发现的微妙庆幸感。
迟煦漾带着哥哥进屋,阳台上悬挂的被子闯入眼里。她连忙看向哥哥,发现他果真在看。他很快就移开视线,她也就没解释。
她让哥哥坐在沙发上,又给他端了杯水。
哥你喝水。
迟凉波接过玻璃杯,没有立马喝,而是环着杯子,睫毛微颤:我就先走了。
出了什么事情不要不好意思,要告诉家里,我们都会站在你身边的,他站起降玻璃杯放在茶几上,语气依旧温柔,还有去打工的时候告诉哥哥一声。
不要被别人骗了,他看着她,柔声,就算被骗了,还有哥哥和妈妈。
其实他早就问过豆芽,还去她即将要打工的地方看过了。
迟煦漾嗯了一声。
哥你走吧。
那我走了。哥哥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无可说的,也就没说了。
迟煦漾将哥哥送到门口,刚好对面也开门了。
郝声黑漆漆的眼眸盯着他们。
哥到家了要给我打电话。
迟凉波点点头,而郝声将垃圾袋放在门口,关上了门。
迟煦漾眉眼弯弯,目送着哥哥下楼梯,直到再也看不见。
然后进门。
不久门被敲开了。
郝声抓住她的手腕,迟煦漾没反抗,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他平静下来,松开了她。
他现在只是她的炮友,没资格过问,他应该清楚。
池池你要住过来了,郝声满脸灿烂,我们要成为邻居了,真是太好了。
迟煦漾点点头,笑道:这么不问他了?
郝声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尽管心里被无数只蚂蚁爬了一样难受,但他还是淡然道:我相信池池,而且池池也没义务向我解释,并且既然池池主动提起,那就更没什么好问的了。
迟煦漾堵上他的嘴:他只是我的哥哥而已。
他们在沙发上垫了毯子。
接着一切都很顺理成章。
迟煦漾在沙发里骑在他的身上,上衣凌乱,松垮垮地斜在肩上,露出半颗圆润的雪球。长发披落,中间被遮挡,更加增添了若隐若现的欲望。
他今早新换的裤子也被随意扔在地上,纯白内裤包了一团巨物。
他们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碰撞。
还没拿避孕套。他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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