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间过后,脉象大乱,真气逆流,后果不堪设想……
她只能根据师傅教的方法暂且稳住他紊乱的脉象。
但是效果并不怎么好。
好在真气逆流的情况总算是稳住了,随后就将他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慕笙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额头已经出了一大片的汗,连自己身上伤口的疼痛都忘记了。
只是还没让她松一口气,谢珩的身躯突然开始在睡梦中剧烈颤抖。
“冷,好冷……”
慕笙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过度失血以后的症状。
她立马从空间拿药出来喂给他,见他蜷缩着,便又买了被子将他裹起来。
只是谢珩还是冷地发抖,不停说着胡话,慕笙想再拿一床,只是才刚抬手,就被他猛地握住手拉了过去。
“大哥……父亲……阿九好累……”
“父亲,阿九不想当将军了……阿九不想当了……我们都错了,我们都错了……为这样的国家牺牲,一点也不值得,你们死地太冤了……太冤了……”
“带我走吧……就这样带我走吧……”
睡梦中谢珩一边说着话一边流泪,情况丝毫没有好转,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他的求生意志太低了,慕笙甚至怀疑他是在用这样的方法求死,因为他抓着慕笙的手力道很重,他将自己当成了他的父亲,迫切地哀求着他们将自己带走。
慕笙侧头看着他痛苦的眉眼,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有些疼,有些酸。
他的指尖冰冷如铁,即使有温暖的鹅绒被包裹也丝毫产生不了温度。
他的心,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在常人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已经逐渐腐烂,溃脓,坏死……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怀着一腔热血的少年将军,那个曾经举着手中长枪在烈阳下宣誓要做忠义侯的少年。
此刻却蜷缩着身躯,像个无助的孩童一般,一遍遍地说着,我不想当将军了,我不想当了……
慕笙鼻头一酸,伸手握着了他的指尖,微微收紧。
她靠着他,尽力地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不当就不当了,不要就不要了,可你还不能死,听见了吗,不许死!”
“谢珩,我不许你死,一切都还没结束……”
“你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们还要给你父兄平反,洗刷他们的冤屈,所以你要坚强一点……”
“阿九,坚强一点……”
哪怕再痛苦,也要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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