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就是一个吃过苦的纨绔子弟,我们那时候也刚认识而已。你在生活上简直就是一团乱麻,荒废了你在军队里的所有训练,为自己的失恋而一心扑在了风花雪月上。”
“行了!别说了。”再优秀的人也会遇到人生的低谷,那段时期就是他唐瑾修人生的最低谷时期,也是最疯狂、糜烂的时期。
看他满脸痛苦的模样,顾轩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但是,那时候作为他风月场上认识的朋友,他对那段时期的他是再了解不过了。因为他顾轩,是唐瑾修出了部队以后第一个认识的朋友。那时的自己也是个很疯狂的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有几天是在家里度过的,醒来的地方除了宾馆的床上、就是女人的床上。富家子弟的生活总是充满着****跟败坏的,例如他自己、例如唐瑾修。那时候的疯狂还可以理解,毕竟年少轻狂。并且情场多诱惑,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能为美色而不为所动呢?尤其是那些有意而为的女人。
顾轩清楚的记得,就是从那一年的夏天开始,唐瑾修开始频频地缺席他们的邀约。而且夜生活明显的减少很多,每次能出来,也都急急忙忙的早早赶回去。
无意间的一次机会,接到父亲紧急电话催促的顾轩,一大清早开车往家里赶,在某处城市公园的路边看到了正在跑步的唐瑾修。作为他的朋友当然要停下来关心他两句,却意外看到了一个个子小小的长发小女孩跟在他的身后。小女孩跑得有些吃力,唐瑾修故意放慢了速度等着她追赶过来,还是不时地回头跟她说两句话。那时的唐瑾修,在顾轩他们一群人里是特立独行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从小在部队里长大,并且小有成就的人物。而且那时候的唐瑾修满身的傲气,性格与现在更是大相径庭。那时的唐瑾修是有些不苟言笑的,那张冷酷的脸和高大健美的身材更是一具无形的大山,使得他们总是感到有很大的压力。但是他的面无表情却丝毫不影响他在情场上的桃花,相反,那些女人简直就爱极了想他这样长相、身材都充满了阳刚气息的男人。各家名媛淑女纷纷向他抛来媚眼,艳遇、勾引,几乎每天都会在他的身上上演。但他是个极有个性的男人,他从不主动去招惹女人,但是自动送上门的,他却又不去拒绝。往往每次一到夜店,他只是悠闲地坐在那里喝着红酒,那些环肥燕瘦的各色美女便赶紧打扮好自己,然后陆续来到他所在的卡座。
虽然现在他依旧会对女人来者不拒,但是他确是很有分寸,那些女人都是被他用来发泄**的而已,能谈得上感情的,实在少之又少。
苏漫的到来使得他的时间变得很紧凑,每天不停地绕着苏漫转,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些纸醉金迷的场所。他的生活渐渐走上正轨,他母亲的公司也开始渐渐放手交给他,生活上也开始有了规律。
那些改变也绝非是在一朝一夕,那整整用了苏漫三年的时间。
豪华的包间陷在一片沉默之中,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唐瑾修率先开了口,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声音更是透着疲惫的沙哑:“顾博森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顾轩回答他的是沉默。他也没有紧紧逼问,他知道顾轩今天肯定会告诉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顾轩。顾轩的表情渐渐变得惨白,终于用哽咽的声音开了口。
“大伯在漫漫刚出手术室的时候就跟我说了。漫漫的喉咙受伤最严重,就算能醒过来,想要发声,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对顾轩来说,有些不忍心,唐瑾修却紧缩了眉头问他:“就算能醒过来是什么意思?”
在他质问的眼神中,顾轩的嘴角几乎有了一丝颤抖,他该怎么告诉他这个残忍的消息?
顾轩的嘴唇动了又动:“漫漫颅内积血过多,导致了她颅内受损,想要醒来很困难,醒来以后之上也有可能会受影响。”
唐瑾修忽然站起来,直接掀翻了面前的茶几,那不可置信的怒气充斥着整个包厢:“智商会受影响?苏漫一直是个天才!智商出了问题她还怎么活?!”
顾轩走到他的身旁,想要安慰他两句,却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
开始的怒气渐渐消散,唐瑾修满脸的痛苦,缓缓蹲倒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活?能不能醒来都不知道,还怎么考虑她怎么活?哪怕她醒来后是个白痴,我也会娶她,我只要我的漫漫醒过来。”想的越多,他的心里就越来越痛苦,就连喉咙间都充斥着满满的苦味。呕吐的**很强烈,他只能拼命忍住。
看他蹲在地上失魂的模样,顾轩很担心,不知道自己告诉他这些是对还是错。
包厢的门并没有关起来,留着一条细细的缝。
“这位小姐,请问你是找人吗?”身穿红色旗袍套装的服务员拍了拍趴在门缝处的白瑶问。
白瑶一把拽过那名服务员,对着她比了个手势说:“嘘~别让他们听见了。”随手从包里拿出几张红色的钞票递了过去:“这是给你的,别跟他们说我来过这里哦。”
服务员开心的接过钞票,看了她一眼,顿时想起了她,兴奋地拉住正要走的白瑶:“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的,你好像是个演员吧。”
刚转身酒杯拉扯住的白瑶满脸的不高兴,不耐烦的回答她:“是啊,那你准备怎么办?是要签名吗?好啊,签给你!一群没见识的土包子!”说着就打开了手提包,拿出纸笔就签起了名。
那名服务员顿时满脸怒气,一巴掌打落了她递过来的签名:“我还不稀罕你的签名呢!”说完就倨傲地转身走了,留白瑶一人在那里跳脚。
“你等着,不就一个服务员小姐嘛!我迟早要你好看!”说着,用力扔了手里的笔。又怕声音太大惊动了包厢里的人,回头又对着门缝里张望了一下,见他们没有发现才安心的踩着高跟鞋走除了梧桐香榭。
苏漫躺在病床上已经快要有五个月了,唐瑾修基本上每天除了工作的时间以外,其余的时间全部都呆在了这个单独的病房里。
还记得苏漫被通知可以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的时候,他高兴了好一阵子,这是不是说明漫漫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但是现在已经到这件病房三个多月了,她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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