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澄心头一紧,暗喜秦姝吃醋,忙凑近些,柔声道:
“阿姝,你这是吃醋了?别气别气,你若不喜,往后我再不与旁人说了,单和你说。”
秦姝仍是眉头紧蹙:“我也不喜欢你这样说话,你这样子我很讨厌!”
高澄一听秦姝说讨厌,心里也不乐意了,随即也没好气的说道:
“阿姝,我一向如此的,这些话我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夫妻之间本就如此,不然也太没情趣,太过单调乏味了!”
“那我本来就是个没有情趣,单调乏味的人,再说,我与你也不是什么夫妻。”
高澄这下真愣住了,他呆呆地望着秦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就这般僵着,各自坐卧在桌案前,室内安静得只剩下烛火律动。
良久,高澄轻叹一声,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带着讨好。
“阿姝,父亲才刚成全咱们,咱们怎就拌起嘴来了。你若真不乐意,我不说便是。”
秦姝偷偷抬眸瞥他:“那你不嫌乏味啦?”
高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才不乏味呢!哪次不是你自己扑上来的?”
秦姝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不禁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后高澄缓缓起身,去取出了那副重新铸造的双刀,郑重的递给秦姝。
“阿姝,邙山时,你的双刀丢了,这次我又特意命人重铸了一副!你看看,用起来是不是和先前的一样称手?”
秦姝随即站起身来,双手接过双刀,然后握住长刀刀柄,轻轻一拔,“噌”的一声,刀刃破鞘而出,寒光映亮她的双眸。
随时目光沿着刀身缓缓移动,细看下,发现刻纹与先前不再相同。
随即问道:“子惠哥哥,这刀变了!为何不再用燕?”
高澄微叹一口气,才说道:“昔日是我思虑浅薄,忘了有个词叫‘劳燕分飞’。
所以我们在邙山后,各自分离几近两年!再用燕实在是不吉利!
想到你我重逢便是在桃树之下,所以这次,我索性改用了桃花!”
秦姝的目光在双刀上停留了许久,才缓缓将刀刃收回鞘中。
她的嘴角微动,扯出一个略带苦涩的弧度,轻声呢喃道:
“这花儿呈五瓣之状,你若不说,我还当是梨花!”
高澄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紧,脸上的温柔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急切与不悦。
他双手附在秦姝臂膀上,严肃说道:
“阿姝,什么梨花?你别胡说,我说这是桃花便是桃花,梨通离,别什么都往不好的说!你这话我也不爱听!”
秦姝身形微微瑟缩了一下。
她缓缓低下头,双手下意识地握紧手中双刀,犹豫了许久,再次抬起头,望向高澄。
“子惠哥哥,我说过我不想……我能不能……就只做你的护卫,像从前一样,与你形影不离?你的后宅,于我而言,似是禁锢!”
高澄不曾想好不容易父亲成全了,秦姝又扭捏起来,握着她臂膀的手更加用力,极力的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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