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备马!”
守夜人吓得连忙退下准备马车。
当张全德赶到京兆府衙门时,天色已微微泛亮。
他刚一进衙门,便看见张泰跪在地上,而韩飞和阿勇则在一旁站着。
张全德不顾梁瑞丰还在堂上坐着,指着韩飞大骂道:
“好你个韩飞!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我今天就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着便要冲上去抓韩飞。
“大胆!”
梁瑞丰拍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
“台下何人?竟敢藐视公堂!还有没有王法?”
“来人!给我杖责二十大板!”
张全德一听立刻跪地求饶道:
“大人饶命!我乃百宝斋的老板张全德!张泰是我儿子!小人该死!小人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大人不敬!只是小人被这个韩飞屡次捉弄!实在气不过才没控制住情绪!还望大人明察!”
梁瑞丰感到稀奇:
“哦?这倒奇怪了。”
“这位飞清日化的老板韩飞状告二狗偷窃飞清日化洗发水的配方并蓄意放火烧了他们作坊。”
“二狗又喊冤说是受张泰指使。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张全德听后不服气道:
“是这个韩飞先坑害我们父子的!我们才出此下策的!”
梁瑞丰好奇地问道:
“张老板何出此言?”
张全德委屈地诉说起来:
“是这个韩飞说他可以把店里的牙膏牙刷号牌以五两一张的价格卖给我们再让我们把号牌高价卖出。结果他第二天就加大了牙膏牙刷产量导致我们的号牌都卖不出去!”
梁瑞丰听明白后问道:
“哦?还有此事?张老板可有证据?”
张全德支支吾吾道:
“这个韩飞是偷偷来找我们的。当时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人并无证据。”
梁瑞丰双手一摊道:
“那本官就无能为力了。况且生意场上的事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即便韩飞有意坑害张老板你们也不应该偷取他人配方并放火烧作坊。来人!将张泰二狗两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张泰声嘶力竭地哭求着:
“爹,快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坐牢啊!”
“爹,救救我。”
张全德急得满头大汗,随即疾步走向韩飞,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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