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好!好!有此良臣我父亲何愁大事不成啊!诸位都得向小胡大人学习,尽出良策,为元帅分忧。蓝玉,我们走!”
等到朱标蓝玉二人离开,胡惟庸才松了一口气。朱标神童的名号自己早就听李善长说过了,起初本以为是李善长夸大其词,今日得见却开了眼界。
胡惟庸向来以识人得力闻名,最能揣测上级心意,只有这一次,他居然看不透这个孩童。
“李公,这公子果然非池中物啊!只是不知道他对我的提议是赞成还是反对?”
“肯定是赞成啊,惟庸啊!你别多想,就好好干,将来必得重用!”李善长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惟庸必然不忘李公的提携之恩。”
走出门去,蓝玉才终于忍不住开口发问。
“你明明知道胡惟庸的做法不可取,为什么还赞成?”
“哦?怎么不可取?”朱标来了兴趣
蓝玉一脸严肃地说。
“虽说以做生意的由头和元帅府的信用,能征集到不少商船。但是我军一向纪律严明,哪怕大战在即也没有增添赋税,盘剥百姓。胡惟庸此举就是变相的诓骗。若是此战胜了还好说,慢慢还上便是。若是此战败了,我军名誉可就要扫地了,如何东山再起?”
朱标摇了摇头,苦笑着。
“胡惟庸这招是不地道,但是你对形势也太乐观了。这一战输了,何谈东山再起啊,士兵将领也许还能投降。我朱家和这些铁杆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这才是我和我父亲力主死战的原因。非常时期行非常事,胡惟庸缺德就缺德,又不缺我的德。”
“那缺谁的?”
“老朱的!”
“……”
朱标一摆手。
“行了行了,他这种人早晚有人收拾他,用不着你我操心。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个骁勇善战的元帅拉回来,研究点正事。就算是胡惟庸诓骗的,我们水军和人家比就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质量不谈,数量也不占优。快去安丰把他请回来,凭他元帅的名头也还能骗得几个钱。去吧!”
蓝玉瞪大了眼睛。
“你不会想让我自己去当信使吧?”
“当然是你啊!再骑马我就要颠散架了。我可只有八岁啊,大哥你能不能心疼一下小朋友。而且你去了也不用回来,直接跟着常叔徐叔刷点军功不好么?”
“那等我准备一下,晚上出发。”
“还晚上!现在就去!老朱要是不回来就告诉洪都应天告急。上阵杀敌勇猛点,你命大着呢!”
蓝玉撇了他一眼,跨上一匹白马便飞奔而去。
朱标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真乃吾之子龙啊!但是我也没骗你,你命大着呢。上辈子朱标死得早,才让你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这辈子我答应你,我不死,你就不会死!”
余下几日,朱标便在府内好吃好睡,没事一碗十全大补汤。按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叫充分的体力储备。至于分析形势,钱粮造船这些粗活,还是让能干的人干吧,毕竟动脑多了,就容易心力交瘁。
可惜朱标的好日子,就这么被朱元璋回府的一声呐喊无情打破。
“洪都怎么样了?陈友谅到哪了?船造了多少条了?”
老朱洪亮的嗓音响彻府邸,留守的众人悉数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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