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往外迈。
洛九龄合上的双眼睁开又合上,“还不快过来。”现在的宫女真的是把持不住,也不知道常公公叫的谁。
郦容与只好沉住气,小步走到洛九龄身边。他现在把头枕在池边,白色的帕子搭在了脸上。还好。洛九龄好像知道她逐渐走近,两条手臂很自然地也伸到了池边。郦容与跪坐下来,双手轻轻捏着。
“再重一点。”
研了半天的墨,手早就酸了,郦容与白了闭目养神的洛九龄一眼,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混蛋,当初若不是你把我和延年掳去,会有现在的事吗?韩傲那个无耻之徒也不会死。可是,郦容与无声一叹,两军交战,兵不厌诈,这事若放在别人手里,自然是认了。可是那个被遍体鳞伤的人,却是延年。命运如此捉弄,又能如何。。。。。
“行了,下来为本殿下擦背。”洛九龄说着拿下帕子,径自走向池中坐下。水雾朦脓,热气腾腾,也模糊了佳人的容颜。
“嗯?”郦容与诧异,他难道是叫她到池子里?
“本殿下说…。。”洛九龄忽然转身,郦容与连忙捂住眼睛,背向着他,却听他轻轻一笑,“没想到宫女里还有没见过本殿下身体的…。”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止住了话,定睛一瞧,那□□的足上系着一根细小的红线。
“是你?”他微微诧异,见她不答话,也不转身,嘴角一笑,却敛了戏谑,故作严肃道:“本殿下说,下来为本殿,擦背。”
郦容与敛敛心神,她没有忘记自己此刻的处境,“回二殿下,奴婢…。不会。”
“不会?那你可知道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婢女的下场?”洛九龄眸光含笑道。
“奴婢…。今日有些不便…。”话说得这么明了,他还能怎么样呢。
“在洛国,一个婢女,如果欺瞒主子,将永世贬为娼籍…。”
郦容与蓦地转身,那几近完美的身体曲线只是随意地裹着一块长巾,她眼眸一热,连忙低下头。坐在池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长腿伸了进去。轻薄的长裙在水中飞扬,她知道洛九龄盯着她的腿,不过,幸好那腿上还有紧贴的衣物。一步一步,终于走到了洛九龄跟前,也许是水温的缘故,她的脸更红得厉害,完全一个熟透了的石榴。他不是要擦背吗?怎么还不转过身去?郦容与发现,每一次跟洛九龄相处,都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心,一定不能乱。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所有的一切。
☆、风流莫许贪欢
洛九龄伸出手去碰郦容与的手臂,郦容与却好像被电触一般后退一步,“二殿下,奴婢来为您擦背。”
“还真是不懂礼数。”洛九龄居高临下地看着头都快要别掉的她,伸手一拉,郦容与三千青丝铺落,她愕然抬头,洛九龄手上已然是她的发簪。
“二殿下,奴婢还是去叫别人…。”郦容与急急转身,却被洛九龄一把抓住。袅袅的朦胧里,她的那张脸干净得好像山林里泉石边孤独的漱玉,眸子里的点点盈光也仿佛是荒野里漂泊的精灵的心里晶莹的泪滴,一上一下好像在喃喃说着最动听的情话。长发温顺得一点都不像她倔强的冥顽不化,温润的唇好像桃花一片,却一点都不似那花瓣的柔弱,每一次欲言又止都在昭示她的强悍…。。四目相对,天雷勾动地火,竟是她,胜了。
“这么晚了,等你叫别人来,本殿下的肉都泡发了。”洛九龄转身坐下,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平淡语气里犹有一丝无奈,“擦吧。”
郦容与也按捺住自己紊乱的呼吸,拿起毛巾,擦上那精壮挺直的背。她的手还有一丝颤抖,水的温度刚好,不是寒冷,却是害怕。
“行了。”洛九龄起身朝池边走去,郦容与也跟在他身后。突然脚底不知踩到了什么,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朝水里栽去,她眼疾手快抓住了洛九龄,身上唯一的长巾,最终却还是免不了入水,连同那块长巾。等她从水底出来,呛着水时,才发现那块长巾竟然还在自己手里,视线不由自主往下一看。这一看,郦容与浑身好像都挂满了熟透的石榴,她猛地闭上眼,哆哆嗦嗦递出长巾,“殿下,奴婢不是有意的…。。”
洛九龄本来丢了她那根破簪子,只不过是想让她在自己面前出丑,没想到她竟然将自己看了个干干净净!虽然得不偿失,可现在的她,所有衣物都紧贴在身上,那玲珑的曲线也不知自己魂牵梦萦了多少次 。下半身一热,他走过去一把搂住了郦容与。这是你惹的,结果应该由你负责。
嘴唇一热,郦容与霎时张开眼睛,腰已经被制住,洛九龄的攫取好像荒郊野外的那一晚般猛烈。而且,她还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某处的灼热和坚硬。她拳头挥向洛九龄,被他一把抓住,钳在背后。洛九龄一只手竟然抬起她的娇臀,抱着她靠在池壁上。郦容与脸烧得像一团火,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挣扎。大概是沐浴之后,两人的皮肤都有些滑,郦容与竟然踢开了洛九龄,她连忙往上爬,可右脚一下子就被他抓住,整个身体又向他滑去…。洛九龄的眼眸都是红的,全是情迷意乱的魅惑。如果换作其他的任何一个女人,或许就这样自投罗网了。可是,郦容与清醒知道,她和他,永远都不是同一个阵营的,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火可以引,但不应该烧到自己身上。她一狠心,左脚重重踹向了洛九龄俊拔高贵的脸。趁他头昏眼乱,惊愕错乱之时连滚带爬跑出了瑕清池,全然没理会那一声暴怒的低吼。。。。。
尽管是初夏的夜,尽管跑了一阵,赤着脚丫还是会是能感到一丝寒意,尤其是轻衫湿透,好像赤足在严冬透骨的凛冽。郦容与拐过御花园钻进一个假山避风,呼吸慢慢地平稳。
“这么久,我等得都要睡着了!”黑暗里传来一个声音,“怎么了,你全身都湿了…。。”
“刚刚从瑕清池过来…。”
一声轻笑,“安民公主不会真的失身了吧?”
“差一点…。阿嚏!”郦容与擦了擦鼻子,糟了,竟然流鼻涕了。肩头一暖,原来是多了一件外衫。
“更深露重,别着凉了。”
“谢谢。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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