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暖阳高的冬日,高训奇又到了吴丽霞利用一个废旧仓库改成的小旅馆,他要和吴丽霞再次讨论文学。文┡学迷Ww%W.ΩWenXUEMi.COM
吴丽霞对高训奇说:“我看到过把情感隐藏了好几年,都不被别人现的事情。世事真的是奇了,不过事情的真相总是会有穿帮的一日。这就是俗话所说的:想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正在是吴丽对高训奇所说到的一件似真亦假的故事:
陈小花和科长狠狠地吵了一架,吵过之后,气得趴到桌了上哭了一场,哭得天昏地暗的。
其实,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在我们这些旁观的人看来,芝麻大的一点事,根本没必要吵那一架。但他们吵了,吵得还挺凶,这就给人一种莫名其妙、多此一举的感觉。但仔细想想却又觉得完全不必大惊小怪的,各人自有各人的生活习惯,也许是陈小花心里的郁闷压抑得久了,需要释放一下,也许是在家里有了什么不痛快,带到单位里来了。
那天一大早,科长从他的小办公室踱出来,慢慢腾腾地进了我们的大办公室,顿着脸走到陈小花的办公桌前,把一沓材料不轻不重地搁到陈小花的桌子上。科长说,你把这个材料重新搞一下,最好用心去搞!
这是科长平常交待工作惯用的语言和方式。陈小花就不愿意了,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得太猛,带倒了后面的椅子。她说,重搞就重搞,你没必要这样变脸带色的,黑着脸给谁看!
争吵中陈小花指出了科长两点错误,一是交还材料的态度不对,不该摔摔打打的;二是科长最后那句话,什么叫用心搞一下?难道这份材料我没有用心搞?是敷衍应付?是随心所欲?这不明明是说我工作态度有问题吗?
天地良心,科长是顿着脸走到陈小花桌子前的,但说科长摔摔打打,就有些言过其实了。科长往她桌上放材料的时候,我们都是看见的,力气是大了一些,材料距桌面尚有二十公分,科长就松开了手,让材料自由地滑落下去,在桌子上弄出了一点声响,但绝对说不到摔上。至于科长说的那句话,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他对我们从来都是那样说的,我们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大家便想到了“借题挥”这个词,也便知道今天这场架其实是陈小花蓄谋已久的事,借此泄对科长的不满。
陈小花这人特淑女,腼腆得和男人一说话就脸红。如果你是男士,和陈小花说话的时候,最好不要看她的脸,也不能看她脸以下的地方,哪怕是无意的也不行,那会被她认为是不怀好意,是别有用心。她会马上跟你翻脸,朝地上呸地一声,掉头走开。
我们办公室的人总有弄不完的材料和报表,稍有闲暇,就想说些笑话放松放松,有时自然地要说些无伤大雅的荤段子,图的是大家在一起乐和乐和,连二十来岁的小女孩都跟着傻乎乎地乐。
陈小花不行,逢到这种时候,她就收拾桌子上的报纸书刊,在桌子上磕出嗵嗵嗵的声响,以示抗议。仅仅如此倒也罢了,如果荤段子继续下去,她会拂袖而去,走之前送你一声“无聊”或是“恶心”,把说笑话的人弄得很是无趣。
所以但凡是有陈小花在场,办公室的气氛就很沉闷呆板,但你又不能说她有什么错处。
和科长吵架以后,陈小花三天没来上班,说是病了,在家休息。虽然大家都看不惯陈小花平时的作派,但毕竟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又都是女同胞,真的有了病也不能不去看看,表示一点情意。
在陈小花请病假的第三天,我们一行几人买了水果奶粉去看她。
陈小花租住的是一家民房,主人出去办什么事了,大门敞开着,经过陈小花窗下的时候,却意外地听到从屋子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你那天的架吵得挺像回事,真像一个出色的演员。陈小花说:演戏就要演得像真的一样,不能被别人识破,否则我们会保持了这么多年的关系怎能不被人现?
接着房子里传出一阵十分暧昧的声音。
大家一定想到了,男人是我们的科长。当然也一定会想到,那天我们没有看成陈小花,而是把水果在回来的路上吃了,把奶粉带回家了。
上了班的陈小花仍然是很淑女的那个形像,照样还和先前一样,不和男人对着脸说话,大家说荤段子的时候照样嗵嗵嗵地整理书刊,拂袖而去的时候照样说声无聊或是恶心。
不过我们已不再在乎陈小花了,该说什么说什么,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没人再把她的假模假样放在心上。人这东西是啥就是啥,活那么累干什么?
高训奇说:“你编的故事确实是够水平的了,你可以去当剧作家的呀,干嘛在还在这儿开不怎么赚钱的什么旅馆呢?,我看你确实应该改行了的。”
吴丽霞说:”我的无望的人生犹如在无情的江湖里面飘荡,永远没有尽头的。”
高训奇问:“那你的江湖又究竟在哪里呢?我看到你生活的好惬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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