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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位于偏南的方位,一年到头都很少下雪,不少人趁着午休时间下楼用手掌接雪花,感受初雪的美好。
许羡是地道的南方人,已经二十几岁的年纪,面对雪的热情依旧不减,和涂雪她们一起在楼下,洋洋洒洒的雪花飘落在身,激动到转圈。
洁白无瑕的雪花水汽重,落在温热的掌心便化成一滩水渍,根本无法停留它的美好,即便如此也让许久未见雪的南方人很兴奋。
许羡仰起头,微微眯起狐狸眸,仔细观察天空下的雪花,肆虐的狂风席卷雪花,变动它飘落的方向,却没将她的兴致吹散。
蓦地,沉浸在雪花中的她耳畔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男人的声线平稳,嗓音低沉宠溺,“江太太,下雪了!”
许羡下意识偏头,只见江时白穿着深灰色的呢子大衣,双手插兜,以同样的姿势仰头看雪,轮廓分明的侧脸深情温柔。
“江先生,初雪快乐!”她轻声回应,声音空灵轻软,充满无限缱绻。
这是海市的初雪,也是他们两人结婚后的第一场雪。
江时白闻言偏头,深沉的眼眸撞入她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眼睛,隔着飘落的雪花,薄唇轻启,“江先生和江太太淋同一场雪,此生一定能走到白头。”
话音落下,许羡平静的心跳忽然发生剧烈起伏,心跳如雷,悸动毫无征兆地出现,她眼波流转,像是要将眼前深情款款的男人记在心底。
大片雪花毫无征兆地落在两人发顶,没有立马消融,停留住这瞬的美好,像是印证了他的话。
两人相视而笑,原本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放晴,一道温柔的阳光穿破云层,金灿灿的光线投射在大地,带来无限生机。
下午上班时,汪柏提着一个保温箱上楼,累得气喘吁吁。
“汪特助,你这是干什么?”涂雪眼尖,一眼注意到汪柏拎着的大箱子,赶忙起身去帮忙。
汪柏没让她动手,稍稍提起一点力道,将保温箱搁置在秘书办门口。
随后他麻溜地拉开保温箱,里面装满各种各样的奶茶和甜品。
涂雪下意识“哇”了一声,还以为是汪柏请大家喝下午茶。
“汪特助大气啊!”
趁着大家没有动作,汪柏不经意地拿起一杯十分甜的抹茶布蕾奶茶,还有一份抹茶蛋糕,精准放到许羡桌上。
怕暴露他对于许羡的特殊对待,又从里面掏出同样一份给涂雪,只不过奶茶甜度减半。
“江总请总公司上下喝初雪的第一杯奶茶和第一份甜品。”
“来来来!都过来自己拿。”
此话一出,秘书办其他人闻声走到门口,见到货真价实的奶茶和甜品,边拿的同时,忍不住嘀咕。
“感谢江总请客!”
“哇哦!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对呀!平时江总请大家喝下午茶,可没有名头,今天怎么就成了初雪的第一杯奶茶和甜品?”
江时白不是冷酷无情的工作机器,反而是良心老板,时常体谅下属,以前每个月都会请秘书办喝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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