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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汤就是她下午煲的鸡汤。
“你鸡汤尝过了吗?”许羡乖乖跟在江时白身后进厨房盛饭。
江时白跟她吃过几次饭,大致知道她的胃口,晶莹剔透的米饭装入瓷碗,占据小半碗。
“尝过小半碗,江太太的手艺不错。”
下午他在书房办公,收到消息就下了楼,没想到人已经离开,对于汤的评价他并没有夸大其词,只是不能多喝,里面的人参是补品,除了人参之外又夹杂着一些其他补药。
他血气方刚,喝多了可不能保证许羡的安全。
“那你待会儿再喝点。”许羡不清楚他的想法,只觉得他喜欢,那就再喝一碗。
见他端饭,她就拿筷子和勺子,又拿了两个盛汤的碗。
江时白端碗的手微不可闻一抖,眸色渐黑,几乎是哑着嗓子道:“羡羡,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人参是补品。”
“怎么了吗?”许羡不明所以抬眸,直视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面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江时白略微低下头颅,凑近她娇滴滴的脸,在可控的范围内停住,呼吸紊乱交织,“江太太,你今晚要是想睡觉,就别再问。”
说罢,迈腿离开厨房,独留原地呆滞的许羡。
她忽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再度席卷,耳尖滴的能出血。
早知道会被调戏,她今天指定不给他留汤。
慢慢吞吞挪动到餐桌的许羡根本不敢直视那小半锅鸡汤,安静如鸡的低头吃碗中的白米饭,连尝江时白手艺的心思都没有。
江时白表情没太大变化,见她完全不夹菜,干嚼大米饭,他停下手里剥虾的动作,扯下透明的一次性手套。
许羡虽然心不在焉,但男人的一举一动却尽在她眼中,只见他拿汤碗舀鸡汤,眼皮下意识跳了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小半碗金黄色的鸡汤落在她手边,男人温润的嗓音磁沉好听,“江太太喝点无妨,光吃米饭有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明显带着狭促和调笑,丝毫不加掩饰。
许羡蓦地抬起头,忽闪忽闪的明眸毫无杀伤力地瞪他,像是为了和他作对,筷子毫不犹豫伸向牛腩,送入嘴巴,狠狠地嚼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咬江时白。
江时白见她终于肯吃菜,倒也没再调侃她,而是继续剥虾。
男人的指骨修长,皮肤皙白,手背布着纵横的青筋,淡淡的青色让纤薄的手血脉喷张,赏心悦目,活像是手模。
红色的虾在他指尖翻滚,透明的外壳一不留神就脱落,动作不紧不慢,举止优雅矜贵。
果然,好看的人做什么事都让人挪不开眼。
许羡边吃饭,边欣赏他剥了小半碗鲜嫩的虾肉。
她可没他的耐心,对于要剥壳的东西她一律不碰,更别提像他这种剥小半碗才停手,慢慢品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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