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把你自己收拾好。”
身后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江烟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强让呼吸平缓。
“把裙子给我。”她说。
身后的动作一顿,少年捏紧了手中的裙子,他说:“那是你不要的。”
江烟“倏”的一下子转过头,“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无赖,你敢让人知道,知道你的所做所为吗?”
她气呼呼的要去告状。
少年一急,伸出手想去拽她,却不想,直接把人给扑倒。
两人大眼瞪小眼。
沈寒初:“不能跟江叔叔说。”
江烟:“我就是要让爸爸知道你是个什么流氓痞子,你敢你敢拿我的衣服,那样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少年坚持:“那是你不要的。”
江烟:“不要的也不行!你这个坏痞子,滚开!”
沈寒初隐忍而克制的看着她,“我不能走,等我考上大学,行吗?”
江大小姐怎么可能容忍,“你——”
“我可以帮你。”有些话总是脱口而出,也不经过大脑。
江烟一愣:“帮我?什么?”
沈寒初对上她的眼睛,像是触电一样的猛然从床上弹起,背过身去:“对,对不起。”
江宅。
喝醉的江烟趴在桌子上,记忆起伏之间,嘴角是笑着的,眼眶却红了。
烧没退,身体没有恢复就喝酒的后果便是趴在马桶前,像是要将苦胆给吐出来。
她瘫坐在地上,是银沙给她放了洗澡水,让她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心情。
可当银沙看到江烟身上那些个痕迹时,震惊的愣在原处。
她声音在不自觉的时候就已经拔高,“这是……沈寒初弄得?!这个王八蛋他对你做了什么?”
明明已经被温暖的水包围,可在“沈寒初”三个字响起的时候,她还是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银沙想到方才江烟拿着酒瓶时指尖颤抖的动作,以及江烟虚弱痛苦的模样,握紧了手指:“他对你用药了是不是?”
腌臜的事情她们见得不少,那些个为了让女人听话,甚至于唯命是从的方式,药物是个最佳的行凶手段。
一旦大脑和身体不受控制,人就会成为听话的奴仆。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银沙转过身,说道。
江烟靠在浴缸内,微不可知的“嗯”了一下。
—
“温,温少,不好了,沈总的车被人给砸了。”
艳宴会所的经理急匆匆的走进来,看了眼包厢内的三个男人,走向了温辰良。
正在打球的温辰良一杆进洞,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身上的伤,疼得他直皱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在这里撒野?”
陈东阳凑向没开口的沈寒初,低声揣测:“寒哥,是不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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