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兔子以自己的极限速度蹦出了卧室。
薄澜息快将门砸破的时候,终于等到了里头人的回应。
可薄澜悬却将江雾萦整个挂在自己身上,脸遮得严严实实,一寸肌肤也不给人瞧见,二人和连体婴毫无差别。
薄澜息自然嗅到了那存在感极强的杜松子酒味,易感期的alpha是什么状态他再清楚不过,当下顾不得体面,直接将手中的素描一竖,问道:“江雾萦,这些画上眼睛那里的点……是什么意思?”
江雾萦不必回头便大致猜到他在说什么,轻声道:“没什么,画的时候用铅笔随手戳的,就当记号了。”
薄澜息欲言又止,深呼吸后转而问道:“那你告诉我,这些画上的人……是我吗?”
江雾萦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是你,薄二少。”
这本该是薄澜息意料之中且希望得到的结果,可江雾萦说完后,他没有半分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指尖收紧,在损坏那些画之前艰难地收住力道,哑声道:“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吗?”
薄澜悬冷笑一声讥讽道:“折腾半天就为了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薄澜息,你不配被人喜欢。”
门扇“砰”一声关闭之前,薄澜息咬牙问道:“江雾萦,我刚接了趟工作,可能要去几个月,甚至一年,也可能会遇到危险。”
良久后,oga轻声道:“那祝你行程顺利平安,薄二少。”
江雾萦没忘记薄澜悬说要舔……舔他腺体的下流话,在alpha付诸实施前小声道:“我……我想画画,老师留的作业,明天就要交。”
薄澜悬搂着他不撒手道:“好。”
于是局面就发展到了江雾萦跨坐在薄澜悬腿上,将ipad放在书桌上,一面被alpha又嘬又舔,一面还要抖着手画画。
屏幕上一双左蓝右黄的瞳仁渐渐明晰,正如当日在郑氏医院休息室内见到的那只小曼基康。
江雾萦无济于事地蹬了蹬腿,嗓音里都是哭腔:“你……呜你别打扰我了……”
薄澜悬在生理因素的折磨下,两颗尖牙的牙根又酸又痒,他察觉到江雾萦也有些假性情热的征兆,可距离他上次临时标记江雾萦才十天,他担心江雾萦的身体无法负荷。
因而他将那两颗痒到无法忍受的牙抵住oga的腺体表面,磨啊磨,明明馋得浑身疼,却死活不敢咬下去。
小兔子却快要崩溃了,鼻音浓重地抽噎道:“你到底……呜到底咬不咬……”
薄澜悬肺里装了个鼓风机似的,呼吸间都带着“嗬嗬”声,他徒劳地吞咽了几下,在猝然袭来的晕眩感中牙关一合。
信息素的剧烈交融令同样晕眩的oga颤栗不已,电容笔脱手坠到地板上,“咚”一声钝响。
薄澜悬反应更为激烈,脊椎似有火花一路噼噼啪啪炸到头顶,失重感席卷而来。
首次易感期,他与他的宝贝oga一同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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