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携着啁啾鸟鸣与清润雾气跃入卧室,枕上的兔耳朵尖因熟睡而格外粉嫩。
江雾萦转醒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悄悄撑开一点睡裙瞧了瞧自己身上,却又什么痕迹也没有。
就是这件睡裙昨晚上穿着还很亲肤舒适的,怎么隔了一夜就觉得有点磨人,尤其是……
江雾萦都不敢乱动,白嫩嫩的脸颊和耳垂越来越红。
“早安,甲方宝宝。”薄澜悬驾轻就熟地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准备给他洗漱。
“你有没有……”坐在盥洗池前的高脚凳上,江雾萦犹豫着开口。
薄澜悬伸手挤牙膏,面色岿然不动:“什么?”
没有证据,江雾萦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叼着塞进来的牙刷摇了摇头。
周一未曾排课,江雾萦进寝室时唯有周川原坐在桌前写代码,听见开门声望过来后狗耳朵动了动,立刻起身道:“你……你回来啦,操场旁边的梅花开了,去看看吗?”
江雾萦想着连续两次拒绝新室友的确不太好,加之他许久未写生了,正好出去一趟,届时周川原去看训练,他在一旁画景物就是了。
于是他点头道:“好,那你等我一下。”
将铅笔、橡皮、板夹、小颜料盒、调色纸、折叠水桶……塞入画包里,周川原见他要提起那个沉甸甸的画包来,忙道:“我帮你拿吧。”
江雾萦摇摇头道:“我拿得动的。”
周川原干脆把那个画包抱起来道:“没事,我有的是力气,我会很小心,不会颠到你的工具的。”
二人下楼,江雾萦一路上极力想忽略他那条狗尾巴,可它晃得实在太迅速了。
他忍不住想:悬悬的尾巴好像也是这样,每天都跟螺旋桨似的。
接着又想到此时薄澜悬应当已经去接悬悬了,它会不会又长大了点……?
“雾萦,雾萦?”
江雾萦被唤回神,便见周川原耳根微红地望着他,笑着咧开一嘴白牙道:“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江雾萦点头,蓦地想起自己忘了戴帽子和口罩,然而二人已行至田径场外,便只得作罢。
江雾萦在椅子上坐下,周川原的目光落在他的画纸上。
默不作声地看了一会,周川原轻声问:“你不画人吗?”
江雾萦细细地挑梅花的蕊,道:“我不常画人物。”
二人的外形实在很难不惹人注意,周川原察觉越来越多的人有意无意地路过后,渐渐眉头深锁。
他无声挪了挪步子,遮住路上来来往往的视线。
可遮了一边便顾不上另一边,操场上上课的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望向场外,队伍里响起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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